39、镇长圆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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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与吴天良有过和谐,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以前,每次吴三良叫她,她都有一种鬼使神差的向往,虽然吴天良比左培楷差远了,但也比梁风习强,何况,野地香。

时间过得飞快,离高考还有不到两个月时间,梁小野回来了,胡月兰到了他的房间说:“小野,以前你担心家里的负担让你上不了好大学,我又去城里打听了,虽然他们明里不会有禁止,暗里还真的会有限制。左镇长也是个好人,你知道的,我请他再帮我侦察一下,他没有瞒我们,实说了。但有个好方法,县中的一个学生家长是个大老板,也姓胡,家里小孩也高考,如果你今年和他一起进考场,你写那小孩的名字,那小孩写你的名字,我们家可以得到三万元,将后你读大学的费用再也不用发愁了。当然,是否答应看你的了,最重要的是,明年补习你选择进城,我们家以前的那些乱七八糟事情经过一年的洗礼,再也不会对你有影响。你明年高考就可以堂堂正正上个好大学,而不是今年,可能只能上个普通大学,学费还是家里没有着落的负担。”

梁小时问道:“真有三万元?晚上一年大学有什么,大用叔叔都考了五年,我需要他们先给钱,只是,万一被发现的咋办?”

胡月兰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答应如此爽快,她说:“人家是大老板,给我们一笔钱,也会给那些教育上的官员钱,当然不会出事,有钱人办事,钱开的道,哪里会出事。”

梁小野迟疑一下,盯看他的娘,问道:“你是如何启动这个念头的?左天楷找你的?他也不是什么好男人,我早就发现他对你有那么一层轻佻,不要一波末平,又来一波。”

胡月兰没有低头,她说:“你看到的吴天良最后那眼,不要再成为你人生的阴影,我哪有那么多的波,小野,我是女人,还是你成年前的挡雨帘,我所有保护你的资源全用上了,当然包括尊严。我知道你不需要,甚至讨厌,你喜欢你的,我做我的,快了,有了这笔钱,最多还有一年,我们各不相干。”

当晚,她本想去吴大用家里,打电话向左镇长说一下,可她没有敢,怕吴家有人听到。去镇上的路太远,以前,李屠户家有个机动三轮,现在,她们庄子己经没有一个能夜间跑远路的车子了。她正在想办法时,左培楷的车子到了,他从学校了解到梁小野今天回家,所以不等明早就赶了过来。

左培楷没有理会胡月兰那烫人的目光,直接对视一下她的眼神,知道己经谈好了。左培楷说:“梁小野,感谢你对我们家青青的辅导,本来,那个老板想让我们家青青帮他,间接让我赚一笔钱。你不在县中,左青青才是他们心中的县里第一名。三万,不是一笔小数字,你们家要连续喂五十年的猪才能赚到,五十年,你小野早就老了。多上一年补习班,不是坏事,以你的成绩会考得更好,所以,我将机会给你。”

梁小野看他一眼后说:“大学可以打工,如果你后悔,我又不能逼着他给我,早上一年大学,能早工作一年,还能早吃上皇粮,农村户口解决了,我也不想多等一年。”

他一改与胡月兰的态度鲜明,变得无所谓起来,左培楷只有用他的,准备好的杀手锏,他说:“你家的情况你娘没有和你细说,李屠户家一直不放,再说,吴天良家也没有忘。如果不是因为青青跟你补过几天课,你家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是给了钱,没有占你的便宜,帮你家顶了那么大的压力,以镇政府的名义向法院担保,才没有找你们的麻烦。我是看好你小野的未来,青青没有兄弟,多一个哥,如果你能成材,你不会忘记我曾经帮你。”

左培楷这才抬起头,用眼光掠过胡月兰,由她再耐心夯实梁小野的工作。

胡月兰说:“小野,有了这笔钱,娘不会用在你弟妹身上,全用来供你上大学,听左镇长的,老师上次还说你书写规范上需要锤炼,正好多一年机会。我可是听大用叔说过的,考上一流大学,与二流大学差别大多了。如村长和镇长的区别,镇长有汽车,村长只有自行车。”

汽车?能当镇长。对梁小野的诱惑太大了,他非常隆重地感谢左镇长给他提供赚钱的机会,让他能更好地接近人生的目标,他愿意接受安排,在试卷上写上另外一个姓胡的孩子名字,细节,左培楷考前会再安排。

才过深冬,胡月兰故意当着儿子的面,切下一块腊肉送左培楷,左培楷从他的后备箱里拿出一些零食送给他们。人家是开汽车,她没有理由送出村口,又不能就如此放了此人,那可是她的梦境。对于左培楷来说,顺便收一个女人,也不枉他一任镇长的风光,何况,胡月兰身上有那种城里女人身上找不到的、半野性的春畅。

接过腊肉的那一秒,左培楷手上用了些额外的力说:“今晚月光好,山拐湖边,遇到再散。”当然不会让小野听到,胡月兰向自己院内看看,小声嘀咕道:“不能太早,天晚让他们发现我出去,不方便。”

盼望的时光就是慢,胡月兰催了几次,梁小野就是不熄灯,他还要学习,他不能让人家三万元出的感觉亏了,何况,他也可以借此知道,自己明年能考上什么大学。

胡月兰终于等到大儿子房间没亮了,这才小心收拾一下自己,她没有香水,却想到用温水将身上的汗味去除干净。

她是跑步过去的,不近的距离,出了庄子,她用习惯上山的动静,撒开了双腿。左培楷多善解人意,她才走不远,路边一人将她单手猛地揽住,她才发现,清亮的月色下,路边就是镇长的车子,她因为着急,没有在远处看见。

放进车子后,左培楷启动马达说:“跑起来挺快的,是去湖边,还是在车里?现在外边有些冷,不能受凉。”

胡月兰说:“这么小的空间?你能办到?”

左培楷说:“睡袋里都可以完成,这个空间不够你用的?真的需要山林旷地?”胡月兰怯声地说:“人家来了,都由你,我又不懂。对了,那三万元何时给?要不要你留下一些作为辛苦费,你也跑前跑后的。”

左培楷等不到湖边,踩住了刹车,将车子泊稳后说:“我下次来就给你带来,我怎么会截留你们的钱呢,你己经奉献了,多好的月色,多妙的人。”

他打开胡月兰,二次交流与前次不同,双方在狭小的空间施展出灵动的妙体,左培楷是猎奇,胡月兰是贪欢。半晌时光,她力尽,他精疲。当左培楷要送她回来时,她还能想到影响,决定孤身一人拖着沉重、疲惫的身子回家去。

快到村口时,惨白的月光一,一个男人站在那里,己近中夜,她再想躲避时己经来不及。走近发现是吴大用,她问道:“你在等谁?”

吴大用说:“我能等哪个?镇长晚上到你家,你又大半夜地向外跑,有人向我汇报。我好容易才打发走那些想看热闹的无聊的人群,回家后我一个人又出来等你。嫂子,村里的事己经够多了,你不能影响过村里,再影响镇里,小野他们三个一天一天大了,我能看出小野懂事的眼神,他以后会恨你的。”

胡月兰确实累了,又有些发困,她问道:“别人散了,你还站在这里是想看我笑话,还是有别的心思?这个时候,如果被别人撞见,不怕影响你这个新主任的名声?”

吴大用说:“我是过来人,我知道,此时心境对一个即将高考的人意味着什么。嫂子,我也是上过多年学的,自己认为够开明,可没有想到,你居然半夜去过猎人的家,那个袁田富哪方面好,能让你这样待他?村里男人听说肥水流入外村田,有多少当面不敢背后叹息的声音,私下相互指责男气不足,才让本村的优花开向墙头外面。今天晚上不同,听说你是去见镇长,他们自知不如,不愿意惋惜地回去了,说不定也会和那个屠户一样,梦里会念叨你的名字。我是村长,乡风、民俗管理也是我的职责,对你的安全我也要负责。在镇领导眼里,前途、仕途最重要,他们也会灭口,你可要小心,杀情妇的剧本多的是。”

胡月兰苦笑着说:“你们为何都盯着我,我男人带别人跑了,轮到你们管我了?我的命不值钱,如果有人灭我的口,我高兴还来不及。吴村长,你回去吧?在你们男人眼里,我现在只是宴席散去的残羹冷炙,也许穷家愿意尝一口。而你,一村之长,有的是地方,不要在我这个半老的妇人跟前浪费时光,月亮多好,可惜,也有照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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