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月兰解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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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良的母亲说:“我们不懂你说的,只知道想要自己活着的儿子,我儿子是有些沾花惹草,可是,你来我们村前,他早己这样不是一天了,从来没有出过事,最多家里钱会少一些。程老师,看在我们孤苦无依的份上,放了天良。”

程默清说:“如果你们执意纠缠我,我只有报警了,你无依,还是有靠与我无关。”她拿出电话,拨打了110,梁小野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他坐回到屋内,真的看不下去书,眼前全是那血液顺着树根流向坡下的场景。

半个多小时后,两名警察到了现场,他们问清情况后,要求带离程老师,胡月兰有些不放心,跟着一起去,小野也想去时,家里还有弟弟、妹妹需要照顾,警察也不同意去那么多人。

到了派出所,警察不让胡月兰进,他们将程默清带到问训室,记录好她的身份后说:“你有过案底,梁吴村是你案底的起源地,为何还要主动来?”

程默清说:“我有个学生在那里,暑假去看看,我以前的遭遇是个错案,请你们用词准确一些。”

警官说:“知道你是研究生,我们说的是事实,案底,没有说你是杀人犯,不要和我们玩字眼。我们要留置你二十四小时,请你反省一下你来梁吴村的真正目的,不是怀疑你动机,是认定你没有和我们说实话。一个条件优厚的支教美女老师,偶然间陷入一场差一点永久失去自由的官司,却还要旧地再来,连村民都围攻,我们是良民的守护者,当然需要时间调查清楚。”

听说程老师被关出不来,胡月兰一下着急,瞬间想到了左镇长。她径直到了镇大院,因为她来过,又是找镇长,愁中带哀的娇容,当然方便。

她问道:“警察那边你有熟人吗?”

左培楷说:“派出所也是政府办事机构,只是他们同时接受上级公安的领导,不用熟人,我能管到,他的所长兼我的副职。”

听说镇长可以管到,胡月兰搓着手,半天才说:“你快些叫他们将人放了,我们小野的程老师让他们关起来了。”

站无站相,一幅无助的怜人,在左镇长此时的眼里,居然看出了楚楚,他让她坐下后说:“警察办案是讲程序的,是讲证据的,这个你不懂。我能管到,也不能乱指挥,也要尊重他们的判断。如果让他们说,因为一个有些姿色的少妇找我,我就现场要求他们放弃原则,这话难听不?”他故意将姿色说得重一些,趁机观察她的表情,左培楷不是村官上去的,有比较好的教育背景,基层从政多年,几乎没有绯闻。可是,自从他看到胡月兰的第一眼,他就愿意陪女儿全程补课,他认定胡月兰是个有故事的人。不修容颜,自带诱色,双眼灵动,中间钮扣内部走路时上下晃动,显然因为自然,约束不够。

他不愿意利用职权去掠夺那些男人不在家的留守妇女,从来没有动过身边工作女子的心思,现在看来,不是时候未到,是没有遇到。彻底离开梁家,他有些后悔,陪补十多天,他只是用眼神逗过,从来没有行动过。他细想了,胡月兰不仅长相可人,而且,如果下手没有心里负担,不用成本,她现在独居,要面子。

胡月兰早己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看,她有些慌张,轻声问道:“左镇长,有办法帮我吗?程老师是个好人,又是研究生,你就开开恩。”

左培楷说:“马上到了饭点,我们先吃饭,也要给程老师送一点去,派出所的饭不好吃。办法,当然有,就看你同意不同意,自从我看你第一眼,从来没有听过你的笑声,没有看到你高兴,如果你能朗声开心,我亲自去派出所做工作。”

胡月兰沉着脸说:“左镇长,我是粗人,不会开玩笑,我真的着急,可我再着急也不能卖笑。但是,为了救程老师,让我跪下都可,不要说笑了。朗声大笑,我听小野说过,,有权人需要一骑红尘荔枝来,我不需要,但我的经历,真心我是笑不出来的。”

左培楷起来,将她扶坐在洁净漂亮的沙发里边,给她倒了一杯水,将茶几上的水果推近一些给她后说:“小孩能主动和你讲这些,真的不容易,我想和女儿多说几句她都嫌我烦。”侧身站在她斜后方一小会,还是能从她松垮的衣领处看到内部顺溜的风景。

他坐回自己的办公桌,面对弱小到可以任他宰割的胡月兰,虑及她的动人,有几分不忍。

左培楷问道:“你在村里也算是人中绝凤,为何男人还能另觅他欢?”

胡月兰说:“左镇长,真的不要耍民妇了,我的大小孩己经读高中了,就是年轻时也不敢称凤。男人,总是别人家的女人好看,我男人也不免俗。我见过青青的娘,多标致的女人,长成那样,也不能避免你想看别的女人。”

左培楷笑道:“你有些开心了,喜欢这样的话题,你怎么知道我想看别人的女人?”

胡月兰正色道:“这是镇长的办公室,是处理大事情的,早一点将程老师放出来,让她出来吃饭。我就是你门外的一块拖布,也是古剧中所谓的你的子民,如果你对我有想法,直接些,你还会看上我?我感动。你也知道,除了这,我啥也没有。我这一把骨头,你还借用送杯水,从身后角度向里看,不值得。山里的女人,说白了,散欢的猎物,就是个劳碌命,能在如此软轻的沙发坐一会,还能与镇长聊天,己经可以让太多人羡慕。”

左培楷本想先调情,找准水到然后一定能渠成,没有想到,对方根本不和他谈虚的,他的美好心情一下没了,让他硬啃一个民妇,他做不出来。如果胡月兰三分忸怩,七分推态,反而会引起他的努力。

左镇长拿起电话打到了派出所,他说:“张所长,听说你们将梁吴村报警的一个老师关了起来?她可是学法的硕士,不要自己找麻烦,县里有领导电话干预,现在,立即先放人。”

胡月兰听从左培楷的指挥,到了派出所,将程默清接了出来,本不想去镇上吃饭,可看着左镇长己经准备好的菜,不用胡月兰再花钱到饭馆请程老师,她就将她带了过去。

一个村民,能到镇长办公室吃饭,还能让镇长出面释放自己,虽然派出所对她的关押是错误的,是粗暴执法。可程老师不知道左青青找小野补课的事情,她曾经以为胡月兰朴实,敦厚,她费尽心机周旋,现在看来是个错误。加上左培楷看她们的眼,是那种典型的男人的眼。以她法律人士的通常思维,串珠成线,吴天良的失踪基本明晰,胡月兰驭人有术,小村长争风身误。

看到程老师阳光,火性,那种不可亲近,不可侵犯的正统、傲风,对他想通过有利地形偷看局部风景的不屑,左培楷藏起了自己的下作。字正词慎的说:“中午有纪律,不能饮酒,不然,我会请镇上的文教助理和中学校长来陪你吃饭。程老师,以茶代酒,首先感谢你对姜塘镇曾经的支教活动,另外,我为基层民警的一刀切执法表示道歉,基层执法难,财政紧张,出警有时甚至要考虑油费。所以,对违法事件有时会通过加长羁押,获取一些上不了台面的费用,同时,也可震慑报警,请理解。”

程老师轻蔑地说:“镇长客气了,能对一个普通百姓的事件如此关心,实属不易。支教,是我的自愿,此次来,打扰了贵地的治安,我也看到了基层人治代替法治的习惯。我只是一个学生,以后如果有机会,我还是愿意和镇长一样,帮助有需要的人。胡大姐,我吃好了,先回去,你再坐一会?”

她的话左培楷听了有些皱眉,可他面对如此冷亮的女人,居然吞吐到表达不准,索性不开口。胡月兰准备送程老师时,左镇长挡住了她的去路。

胡月兰问道:“你到底想怎样?还有事吗?”她声音不小,程默清听得到,可她懒得回头,自己送来的,还装什么绝缘。

镇长有一秒种的冷静,终于大声叫道:“程老师,你等一下,我早一点下班,正好送你回家。”

听说程老师真的要坐左培楷的车,胡月兰到她跟前小声说:“程老师,他可不是个什么好人,路上小心。”

程默清说:“好人坏人看是对哪个,我不信,一个镇长还能用公车来做坏事?一个体制内的官员,没有明目张胆犯罪的勇气,我不担心。倒是你,小野大了,什么村长,镇长的地方少跑,嘴杂。世上那么多的脏水,丑人泼不到,有几分姿色,就要承受几分猜疑,小野他们己经不小了,以后对他们的心里有恢复不了的影响。胡大姐,权势可傍,不能只用身体,山里资源匮乏,但也有骨气,跪地送欢,不如月华高悬,男人。权势。向来不尊重容易到手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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