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义结金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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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光透窗,照在熟睡浴桶中的赵构,缓缓睁开眼,那透窗的光不那么刺目。

睁开发现自己竟然在浴桶中躺了一夜,见到桶中的水面竟然凝结成一层薄冰。

赵构当在水中练习那《太极》功法时,便陷入忘我的状态,先是将浴水沸腾,过了子夜后便让沸水冷却凝结成冰,后半夜又渐渐融化,直到此时赵构醒来见到还未完全融化的冰。

赵构从浴水中起身,擦干后穿上一身普通富人装扮,站在铜镜前稍加打理时,门外响起敲门声,“赵构,醒来没,府里吃食太精致,昨天见到街上集市上十分热闹,我想去,陪我去逛逛,想吃这的早食。”

赵构打开门便见到精心打扮的潘妗涟,她还是穿上她最喜的红衣,真是美的不可方物,好看是好看,就是薄了些、透了些,还有就是营养太好的身材凹凸有致,活脱脱的衣服架子。

“妗涟,真是太美了,要是多穿些,会更好。”

潘妗涟眼神轻佻,握紧赵构的手,媚声道:“哼!我会不知道,你想看?”

赵构弯腰,一手重重拍在那翘臀上,声音故意压低,在她耳边轻声沙哑道:“妗涟,你是真坏,知道我不敢吃了你,故意是吧!真不怕我忍不住,扑倒吃了你,那你就真成了寡妇。”

潘妗涟笑魇如花道:“我怕做寡妇?你死不死,还不是一样,守、活、寡。”

赵构也被这古灵精怪的潘家小娘子整不会了,只能苦笑道:“走吧!吃好吃的去。”

就带着蓝珪与康履,四人一行简装,便出了府衙。

几人走在繁华热闹的襄阳城,赵构也是满眼好奇看着街道上这的一切,高楼酒肆、绸缎庄行、胭脂水粉、精致首饰满是的皓月楼。

赵构指了指皓月楼,淡淡笑道:“妗涟,可要去那皓月楼,挑些心仪的。”

几人一进门,便有几位姿色上佳之人上前接待,一位心思玲珑的女子笑着相迎,这女子一眼便有如沐春风之感,不似潘妗涟一眼便知妖媚火热,这女子就如出水清莲般的恬静柔美,缓缓来到赵构这行人身前躬身,柔声道:“翠玉快上西湖的雨前龙井,酥心斋的糕点备好,公子、小姐,雅间这边请。”

“您面生的很,不是襄阳人吧!听口音像是东京人士?公子叫?”

赵构那笑容和煦的柔声道:“你好,叫我黄九就行,东京人士。”

吴氏商行大宋十大商行之一,大宋各路州府都有吴氏商行的店铺,这皓月楼便是招牌店铺之一,这吴卿衣便是襄阳府大掌柜,更是吴氏家主吴道之的独女,来这襄阳府历练已经半年有余。

“我叫吴卿衣,两浙路杭州人士,黄九很高兴认识你,你还没介绍身边的佳人?”缓缓的给赵构和潘妗涟倒上两杯雨前龙井。

潘妗涟笑得如花那般,身子下意识的挺直,这样更显那处壮观,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身旁的赵构,在桌下一脚狠狠的踩着他的脚面,媚眼如丝,故意压低嗓子柔声道:“东京人士,潘、妗、涟。”

“卿衣妹妹,真是长得好生好看,如莲出水,美,真美。”

吴卿衣淡淡道:“谢谢,妗涟姐姐抬爱,姐姐才是沉鱼落雁之姿,一媚压群芳。”

不知潘妗涟哪来得醋意,脚下的动作更用力,但对着吴卿衣一脸看似真诚的笑,淡淡笑道:“哼,卿衣妹妹,沉鱼落雁,不会是嫌弃姐姐胖吧!”

从小跟着父亲吴道之在生意场上摸打滚爬,见过无数形形色色的人,在商场上可谓老人了,对着身后的翠玉使了个眼色后,淡淡道:“姐姐,真会说笑,妹妹真是发了疯想变成姐姐这模样,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潘姐姐,你可是医者?你也是东京人士,那太医院的潘太医,潘若谷可知?”

潘妗涟神情一楞,接着疑问道:“你怎知我是医者?还认识家父?”

吴卿衣恭维道:“是姐姐身上淡淡的药草芳香味,我便猜是医者,能闻到这淡淡药草芳香味,是因为幼时体弱多病,那时家贫无银钱看病,多是自己上山采药,医好我病的方子,便是机缘巧合下,在云游杭州潘若谷潘太医给的,他也是卿衣的再生父母。”

说完吴卿衣起身对着潘妗涟跪下,见状的潘妗涟哪能受这大礼,也跟着跪下,相互轻揉拉扯,这二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就这样跪在赵构的面前,古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看来是说错了,这二个人就能唱一出大戏,就在赵构坐下后,真是没能插上半句话,看着二人都没起身的意图,咳嗽了下,淡淡道:“两位绝代佳人,跪都跪了,还有这层缘分在,不如认为姐妹可好?”

潘妗涟和吴卿衣面面相觑,都点头笑了起来,见到这笑魇如花的场景,赵构理解些千年帝王中,那些爱江山更爱美人君王,在这真要为他们正声,因为不怪他们,要怪多点那些红颜些,因为这样的绝色女子,试问那个男人能忍住。

吴卿衣认真道:“姐姐,我们义结金兰,也要和江湖中人那般,歃血祭神告天。”

潘妗也直点头,喜悦道:“对,一定要像三国中,刘、关、张三人那样的桃园结义。”

赵构听到这二位佳人的对话,真是没忍住笑出声,“江湖、歃血、祭神、桃园结义,两位美人是不是想多了。”

潘妗涟咦了声后想到了什么,起身在茶桌摆弄着,还搬来皓月楼供奉的武财神,转过头对着吴卿衣认真道:“卿衣妹妹,可有酒水?”

不一会茶桌为祭台,武财神关羽为神的仪式摆好了。

赵构真不想看这闹剧,正要离开时,一把被潘妗涟拉住,呲着牙,假装怒道:“不许走,一起拜关公。”

一脸无语的赵构侧头在潘妗涟耳边,轻声道:“我们回东京,就要成亲了,你现在要先和我拜把子,是我脑袋坏掉,还是听错?”

潘妗涟也在赵构耳边媚声道:“成亲不成亲,你都让我受寡,这点要求还不答应,再说等下歃血时,我怕疼,等下我那份血,你替我流,还有结义要三个人,算上你刚好。”

赵构忍不住一脸震惊大声道:“妗涟,我没听错?血我出?我就不怕疼,哦,不,血还不是重点,你们结义,拉上我,算什么话?”

潘妗涟伸出手指,做个嘘的动作,表情很认真道:“卿衣,你说,我们女子是不是最看重仪式感的?”

吴卿衣听了这话,直点着头,表示认同。

赵构拍着脑袋,又在潘妗涟耳边道:“别忘了,刚刚我说,我叫黄九,等下怎么办?”

潘妗涟一脸不在意道:“没事,就用黄九,挺好的。”

“怎么?刚刚不是你说的,最重仪式感的吗?”赵构无语道。

潘妗涟大笑着,“我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我们女子做事更重要的是看心情。”

听这话的吴卿衣,更表示认同,都竖起大拇指。

就这样赵构被拉来一起义结金兰,三人跪着对着武财神关公,大声道:“我黄九,我潘妗涟,我吴卿衣,对着神明起誓,我们三人结为异姓兄姐妹,我黄九为大哥,我潘妗涟为二妹,我吴卿衣为三妹,三人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说完这些话,通晓医术的潘妗涟拿着匕首,抓着赵构的手,在手指处一划,鲜血便流了出来了,将血滴在面前的三碗酒中。

吴卿衣怯怯的看着二人,小心问道:“妗涟姐姐,我也怕疼?可以……”

没等吴卿衣说完话,潘妗涟又在赵构手指上划开另一道口子,又滴入酒碗中,随意道:“不打紧,我也是用他的,我们女人怕疼,应该用他的。”

赵构受了一连三刀,三人抬起酒碗对着关公像前都一口喝下,接着重重把碗摔破。

此时的赵构真心无语,先是强行拉来凑数结拜,和自己快成亲的女人,先成为义兄义妹。

再者三人结义,歃血这仪式全用自己的血,欲哭无泪的赵构真是心塞啊!

赵构现在就一个想法,快点离开这,哪怕去练其实很无聊的《太极》,但那可以给自己续命啊!还是回去练功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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