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冤情加身,负手请教(1 / 2)

加入书签

方脸男子面色一狠,喝道“祝氏公子可是死在你段府府上?”

段行书道“是。但~”

话未毕,方脸男子面色一寒,冷声道“那祝氏灭门,可是你段府所为?”

听闻此言,段行书突觉一股凉气吹来,后背发冷,不禁想道“祝氏公子带人上门挑拨,被马寨主打死在段府,但旁人不知情明,只知祝公子是死在段府内,马寨主已死,死无对证,而花因知情,但旁人未必信她,好不巧合,自己刚入夔州,祝氏便被灭门,似有人安排好的一般,这为的是什么?段府就只剩我一个人了,想要杀之,大可派遣一帮好手,乱剑将我砍死罢,何须要以整个祝氏灭门作为代价?这般手笔,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今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此人对话,我亦无可辩驳,总不能与他人说‘我段府也被灭了门’,这般奇耻大辱之言,为保己身而附和仇人,只怕我也说不出口,哎!这灭门大罪,要洗不脱了。”

虽想至如此,但段行书还是说道“昨日夜傍我初入夔州,对此地不熟,祝氏大堂处在何方,我也不知,怎会去杀人灭门?”

方脸男子又道“不识得路,随便询问一番,便可知晓,这是什么难事?祝氏待人宽厚,仁心为人,信义比天,江湖中人无不称好,但段府却蛮不讲理,无故杀了祝氏少爷,如今再作恶行,是要将其门氏灭绝,此番手段,实在伤天害理,为世人所不容,为天道所不容。”

言语慷慨激昂,旁众只是看热闹的普通市井,偶有江湖英豪,但他们都无明辨是非之智,哪一方声音大,他们便向着哪一方,此时听得方脸男子一席话,均觉得此人说的有理,便纷纷指点段行书,有的直接破口大骂,有的乱扔菜果鸡蛋,也不知他们是真心为祝氏讨公道,还是只为宣泄自己在生活中不如意的怨气,嘈杂喧闹,花因性子烈,可不会像段行书这般与他人讲理,见着段行书无动于衷,当即三枚银针突现,段行书忽一突兀,正要阻止,但终是慢了一步,银针已脱手而去,那叫得最大声,扔得最狠,骂得最凶的三人立时中针毙命,突兀又死三人,市井小民怎能看清花因手段,便以为是她施展了巫术,各人心生恐惧,一时默不敢言,有怕死胆小之人已不敢再看,悄悄溜走了,但仍有许多不怕死的驻足围观,看来,这看热闹的陋习终是难以改掉,段行书叹息道“他们只是寻常百姓,何须杀了他们?”

花因道“即是寻常百姓,杀了又何妨?他们无礼与你,就是不该,就是该死。”

段行书道“那也罪不至死。”

花因道“哼!我做事随心而为,杀人亦是如此。”

段行书暗自叹了一声,但知道花因都是为自己好,也不便过多斥骂,只得不去理会她,此时方脸男子嗤笑一声,道“好一个双簧戏,一唱一和,倒是配合巧妙。只是一个苗疆蛮夷,一个伪君子,唱得再好,也无人相信,今日既然让我官白鸣撞上了,就不会让你逍遥法外,小子,乖乖伏诛,我留你全尸。”

段行书微一惊讶,道“铁锁钩骨官白鸣?”

听得后生小子识得自己,官白鸣不禁心生愉悦,但面庞依旧冷傲,冷哼一声,不屑道“见识不浅,但即使认得我,今日你也得死。”

说话间,一只银钩突现官白鸣手中,银钩末端接着一根铁链,官白鸣左手持着铁链,右手握着银钩,双目凌厉,段行书欲要出言说理,但官白鸣却没有这份打算,只见他右手猛然发力,银钩瞬时脱手而出,直逼段行书咽喉,来势凶险,自不能使花因犯险,段行书一步踏出,铁剑出鞘,嘡的一声,给银钩击打回去,官白鸣左手一拉,银钩稳稳落在手中,道“听说段氏秀才单剑问鼎江湖,无人能敌,执江湖牛耳,为武林盟主,我早就要讨教一番,看看那武林盟主是吹嘘而立的,还是真材实料,却不想我刚出关,他便没了踪影,不知是要做缩头乌龟,还是要做缩头乌龟,呵呵!老的缩走了,小的自己站了出来,也好,我一并打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