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落草的明典参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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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 落草的明典参军

第四百五十七章落草的明典参军

李慧宁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有些发白,握着腰畔长剑剑柄的手因为用力关节也变得发白,几十个装备简陋但绝对凶悍的山贼缓步逼近,这种场面是李慧宁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qb5c0但是很快,她的脸色便恢复了平静,而且嘴角上还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诡异笑意,让人看不出,这笑意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为首的山贼名叫胡三包,本来是个走街串巷卖些小东西的货郎,前年的时候走到这大山下被劫道的山贼抢了货物,为了活命他索性也加入了山贼的队伍。过了一年多,也就是今年才到正月的时候,忽然有一大伙反抗大隋的义军到了这里,据说是在东都附近被官军击败的人马,义军的首领季春雷心疼手下兵马损失太大,于是撤出东都战场带着万把人的队伍一路往西撤,结果沿路一直没找到合适屯兵的地方,就一直走到了这里。

季春雷带着人马攻山,将原来占据着这座大山的山贼击溃,首领诛杀,余者都招降。原来山贼的首领被杀了个干净,胡三包这样的小喽啰反倒活了下来。因为对这里地形也算熟悉,所以被任命了个旅率的职务,手下居然也掌管着百十号人。

今天他本来是百无聊赖的下山来打猎,却没想到会猎到这样一个国色天香娇滴滴的美人儿。

胡三包心想,这样的美人若是活捉了带上山去,只怕最后也成了某个寨主的压寨夫人,自己是万万享受不到的。于是心里一发狠,索性打算就在这密林中将那美人儿强占了,然后剁碎了扔掉,这样自己还能享受一番艳福。

打定了这个主意,胡三包立刻带人围了上去。

“今儿这事谁他娘的也不许说出去,不说出去你们还能每人轮到一次,若是说出去,你们谁也碰不到这样的美人儿!”

“我们省得!”

他手下喽啰们喊了一声,如何会不明白胡三包的意思?

“旅率,你尽管享受,弟兄们给你把风,只是旅率可别只顾着自己舒服,也得给这美人儿留下点劲头让弟兄们快活一把啊。”

“放心!”

胡三包淫-邪的笑了笑道:“有我的,自然就有你们的,你们瞧瞧这美人儿那一双长腿,只怕个人还满足不了她呢!大伙一起上擒下她,老子可不介意你们帮我推屁股!”

“哈哈!”

山贼们爆发出一阵大笑,晃动着手里的兵器一步一步逼近过来。

李慧宁眉头挑了挑,嘴角上的笑意渐渐隐去,眼神中一种不属于女人的神采飞扬出来,她将长剑刷的一声抽了出来,竟然迎着那些山贼大步走了过去。见她这样凛然无惧,那些山贼更加觉得刺激。

“抓着她啊!”

一个小喽啰挥舞着木棒冲了过去。

“你他娘的小心点,弄破她的摸样,老子先宰了你!”

胡三包大声喊道。

“旅率放心,我保证扒光了她跟小白羊一样一点都伤不着!”

这喽啰喊了一声,扬起手里的木棒朝着李慧宁的肩膀砸了下去,他这一下乃是虚张声势,在他看来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怎么看也不想是个练家子,而且真正会杀人的,谁会用剑?剑不过是个装饰品罢了,杀人还是直刀来得痛快爽利。所以他根本就没在意,他甚至觉着这一棍吓都能将美人儿手里的长剑吓掉。

掉是掉了,却不是长剑。

李慧宁跨步向前,长剑向上一撩,噗的一声轻响,那喽啰抡动木棒的右臂齐刷刷在肩膀处被卸了下来,不等他喊出来,李慧宁一剑刺进那喽啰的咽喉里,长剑一拧,喉管和动脉同时被切开。

血喷泉一样喷了出来,温热的血液溅了李慧宁一脸。

她看到没看这个喽啰,挺剑继续向前。

胡三包吓了一跳,看着那倒下去的喽啰喷血的脖子,他忽然感觉自己的嗓子里也疼的要命,就好像那一剑也刺在了自己咽喉上似的。不过这两年的山贼生活也早已将他变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野兽,早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善良的小货郎。

“打断了她的胳膊!”

胡三包大声喊道:“妈的,今天老子要干-死你!”

三四个喽啰挥舞着兵器冲了上去,虽然他们也被吓了一跳,可却不认为一个女人真有什么本事,在他们看来,被刺死了的同伴不过是一时大意罢了。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侥幸活下来的人一辈子也不能忘记。有人幸运的活了下来,并且亲眼见证了大隋的覆灭和新的强大帝国的崛起。在余生中的某个夜晚,他们还会在半夜被噩梦惊醒。深夜中噩梦中,那个浑身是血披头散发的女人就如同恶鬼一样,想忘都忘不掉。

他们永远想也不通,那一天那一个女子,怎么会如此凶悍狠戾。

……

……

李慧宁躲开一条打向自己胳膊的木棒,她手里的长剑毒蛇一样刺出去,噗的一声将咽喉刺穿后长剑又蛇一样缩了回来,再一剑从一个喽啰的左眼刺了进去,长剑将那喽啰的眼珠子切开,剑锋继续向前,又从他的后脑壳穿透而出。顺着剑尖,血珠缓缓的滴落下去。

一个喽啰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骤然发现面前的羊羔原来是一只发了狠的雌狼。

胡三包脸色变了一下,随即大声下令道:“甩套索,抓着她!”

山贼们打劫路人,甩套索将人从马背上套下来也算得上是拿手好戏。几个人把腰后面的绳索摘了下来,论起来朝着李慧宁套了过去。李慧宁猛的往前一扑就地一滚,滚动间一剑斩断了一条小腿,她也不站起来,只在地上来回滚动,那些套索竟然套不住她。

一个不在乎脸上被血涂满的女子,又怎么会在乎地上的尘土草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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