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九章 初见晨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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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的风吹过褶皱的湖,就好像最近接连发生的事,惹人心烦。

苏寒本来以为熙安在听到自己的话后,会给自己一个回应,可她没有,这让苏寒有些失望,本以为他应该和熙安的关系更亲密了些才是。

而晨欣的伤势也更加严重,妖皇府的巫医给出的续命之法似乎也只能再延续七天,若是七天之后,再无回天之术。

可军帅的鬼木藤到现在也还没有一点消息,妖皇终于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就这样死去,便向天下发出了诏令的,但凡有能够救下晨欣公主的,不论人族妖族,一律重赏。

这消息一出,前往妖皇府的人就多了许多,重赏之下,自然是人人都期望成为那个幸运的家伙,可是却又一个个铩羽而归,无功而返。

在系统商店里,鬼木藤的兑换价格是一亿六千万的点数,具有还魂定神之用,也是千源去往星月森林中寻找的东西。

以苏寒现在身上的点数,却还差了几百万才能兑换,着实让他有些爱莫能助,就是他想要在短期内将点数凑齐,足足几百万的任务难度,苏寒或许能够做到,但也不可能是七天就能够完成。

但即使如此,苏寒还是去了一趟妖皇府。

刚到门口,便见到两人架着一个家伙,将对方从里面给扔了出来。

“要是在让我们发现你敢来妖皇府,可就不是赶出去这么简单了。”守卫凶狠的警告道。

苏寒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身旁就有人在议论。

“这家伙居然想着让晨欣公主吃那种东西,简直是自寻死路。他也不想想晨欣公主是什么人,难道什么古怪的办法都能用在她身上?”

听了两句,苏寒也就明白过来。

肯定是有人想要为了那份重赏而在碰运气,他们的想法也很简单,若是被他们给碰上了,那自然是福运高照,若是碰不上,妖皇府也没有杀人的道理,最多是打一顿,总的来说并不亏什么。

可虽然妖皇为了晨欣的伤势有些焦头烂额,却也不可能就这样失了分寸,这种心怀叵测的家伙,也只要看一眼,便也能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把握。

被轰出的家伙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重新站起来,嘴里嘟哝着,但也不敢大声,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到。

苏寒自然没有理会这种事情,他径直走到最前面。

守门的卫士认得出来苏寒,态度也缓和了许多。

“我也是来看看晨欣公主的。”苏寒直接报出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

“那先生请跟我来。”

却没有如同那些站在门外等待的人一样,需要一个个传唤才能进去。

这应该就是走后门吧,可苏寒也没有任何不适,神色如常的跟在那人后面。

很快来到了晨欣公主的闺房外的院落。

“先生,我去为你通禀一声。”

苏寒点点头,过了不一会儿,那人再度回来,便带着苏寒走了进去。

恰好妖皇也正过来看望,苏寒才如此轻松的进来。

“先生难道也通晓药石之术?”

苏寒摇摇头。

“从未碰过。”

妖皇一怔,看着苏寒,疑惑的问道:“既然如此,那先生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我有一位好友,将晨欣公主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倒是懂的一些,只不过他也不能亲自过来,我便只好替他将晨欣公主的情况说给他。”

妖皇点点头,对苏寒他还是十分信任的。

“那先生请随我进去看看。”

走进了充满丹药气味的房间,苏寒随意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再度看向了躺在床上的晨欣。

这个女人虽然闭着双眼,可却一眼能够看出眉宇之间的英气,而坚毅之中,也还带着女子柔美,与熙安的面孔有三四分的相似。

但更明显的还是那种重伤之后,双颊和嘴唇的惨白。

修士的探查自然不需要在搭脉问诊,苏寒坐在床沿,探出神识便查看起来。

晨欣伤确实很重,重到超过了苏寒的想象。

她外表并没有太过伤痕,但还是有些浅浅的痕迹,应该是治疗之后的结果,不过导致她昏迷的还是伤势。

身体的内脏是破碎的,灵气是混乱的,粗暴的冲击着那些被丹药给恢复的伤口,而这些伤口也就在愈合和破碎中不断的重复。

倒也没有太多复杂,只要能够拔除这股粗暴的灵气,便应该能够唤醒晨欣。

可就在苏寒觉得为何这样简单的事情,却难住那么多人的时候,他找到了一块藏在晨欣心口的黑色东西。

那黑色并不规则,如同一团黏糊在那里,就在苏寒神识探查时,似乎也被这黑乎乎的东西感应到,立即就做出反击。

那种刺激之下,苏寒如同一根毒刺扎在了脑海中。

这让苏寒猛地退了出来。

不知不觉额头竟然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看到苏寒的样子,妖皇也就知道苏寒也找到了那团黑色。

“先生,可认识那黑色是什么?”

“从未见过。”苏寒摇头:“不过我会将这事情告诉我那朋友,可能他知道也说不定。”

“那就有劳先生了。”

苏寒没敢再贸然去探查那黑团,刚才的压力差点让神识受伤。

与妖皇走出房间,苏寒本要回去,却被妖皇给留住了。

“先生,还有一事想要请教先生,不知先生可否有时间指教一二。”

苏寒却也没拒绝。

屏退了随从,妖皇带着苏寒朝着花园方向而去。

“先生此前教我,若妖族想要壮大,必然要有一个统一的意志,正如四百年前,那位战争最后的英雄一样,可先生或许不知,妖族如今这样分散,却也因为那位英雄所致。”

苏寒静静的听着,没有评价什么。

“他的存在让所有人都感到了极大的压力,摄于他的威严,任何人都不敢将自己的心思表露出来,可也正是这份自信,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将权力让渡出去,不担心有人敢生出反叛,但等到他死后,这本来是最简单的事情,却也变成了最糟糕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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