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这么快就花完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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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走了之后,文姬赞道:“此子品行不错!”

孙二娘:“还好。”

文姬又问:“咱们怎么回复军方?”

“就说小雨门是把他当做核心弟子来培养的。”

“你说把他提为内门弟子怎样?”

孙二娘:“是不是急了些?秋天就大比了,他又不是凭自己的本事不能晋级。”

文姬是个疑心重的人,孙二娘和文姬同是上一任门主的弟子,她太了解她的师姐了,她越是赞成文姬越是反对,她如果反对往往事情还能成。

“在后勤基地种菜能有多少时间修炼?当年,你忘记没有?干一上午活,中午累得饭都不想吃了,哪还有心思修炼?到现在我也不明白祖师是怎么想的,我没看出来种地怎么能有助于修行了,除了一手老茧,什么也没得到!”

文姬对种地很抵触。

孙二娘:“所以你就让修竹搞特殊?”

“修竹不是同样也种地了吗?”

“种巴掌大一块地也叫种地?”

文姬:“别转移话题,王二进内门你同不同意?”

“我不同意。”

“理由?”

“没有理由。”

“既然没有理由,这事就这么定了。”

孙二娘冷笑道:“怎么定了?到现在外面还有人传修竹是你的私生女,这又不明不白地提一个王二,别人还不得传修竹和他是双胞胎?”

文姬手指着孙二娘,“你,你,”被气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第二天,内门段长老通知王二,他被破格晋升为内门弟子!

内门弟子的待遇是每个月领十贯钱,可以有两个随从,不过随从的开支需要从内门弟子的薪资里扣除。

内门弟子可以不用上工。

伍原听说王二晋升为内门弟子,又拿来两个鹅蛋。

“师兄,你晋升了我怎么办?”

伍原的小圆脸抽抽着都要哭了。

“怎么了,师弟?”

伍原:“这么多地我也种不完啊。”

问题是活都让师兄请来的人干了,自己变懒了。

王二:“没事,后勤处还会派人来的,不行我帮你。”

反正能干活的郊区菜农有都是。

“师兄,艾小霖也听说你晋升了,诗社的人准备为你庆贺,不知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让我约你。”

“明天吧,明天下午去宴宾楼,我请客。”

伍原又坐一会,联系艾小霖去了。

破格晋升为内门弟子,真是意外的惊喜,最让他感到高兴的是,小花进宗门的事托底了。

其实,越临近秋季宗门收弟子的日子,他越心里着急,怕当初自己的承诺无法兑现,这回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还有一个问题,他希望张大哥,韩大姐能把家搬到小雨门附近,省得不放心小花,从陇水镇到小雨门路程太远了。

搬家需要一笔费用,张大哥还得有生计,他倒是有个主意,但需要资金。

王二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办法,只能再次硬着头皮进了小乾坤。

大殿里除了白衣秀士,还多了两人。

一个头戴西瓜皮帽老者正低头打算盘,另一个王二觉得很眼熟,是个头扎冲天辫的小女孩。

“第七将,还魂草又有消息了。”王二撒了个谎。

“不用了,你上回带来的还魂草发芽了,长势良好。”

这就奇怪了,还魂草在丹阁不发芽,在小乾坤发芽?

白衣秀士:“这不,先把他俩熏醒了。”

老者从算盘上抬起头看了王二一眼。

小女孩好奇的瞅着他。

王二:“为什么是他俩?”

白衣秀士:“他俩有用。”

“还需要我买点什么?”

“不需要。”

这磕越唠越窄。

王二想把话题往金币上引,怎奈第七将不咬钩。

“说实话,我上次买还魂草还没付钱,”王二灵机一动,又撒了个谎。

“去找守墓人。出门向南走,第一个三岔路口……”

他就等着这句话呢。

小乾坤风和日丽,鸟语花香。

王二来到守墓人的小屋,守墓人正在睡觉。

他看着憨睡的守墓人敲门问:“有人在吗?”

守墓人两眼猛然睁开:“什么事?”

“大叔,红娘子让我来要钱。”

守墓人:“一百多金币这么快就花完了?”

“不是,是上次钱不够,买还魂草没给钱。”也不完全是谎话。

“还魂草我先用你说了没有?”

“说了。”

他没敢说早忘脑后了。

“好,那你讲个故事我听听,只要我高兴了,钱不是问题。”

“你想听什么样的故事?”

“我上一次讲的那种的。”

上一次讲的那种黄段子?

“咳,嗯,”王二清了清嗓子,拓跋大叔,我讲一个别人的段子:

“首先我交代一下故事的背景,要知道,我是从另外一个科技星球来的,在我的家乡小孩子到了一定年龄都去学校上学,学科很多,其中有一门人体课。

“在一次课堂上,老师发现后面有个女生上课睡觉,就让她站起来,问她:这位同学,请你回答一下,人体什么器官在人激动的时候,会放大十倍以上?女生瞬间脸变得通红,说,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守墓人笑着问:“答案是什么?”

“瞳孔。”

“哈哈哈,有点意思。”

守墓人拿出一个布袋扔给王二,“省着点花。”

王二打开袋子一看,和上次差不多。

守墓人:“再讲一个。”

“没有了。”

“真没有了?”

“真没有了。”

……

王二用一个段子换了一百多金币,高兴之余觉得有些歉意,要不然送给守墓人点啥?也没啥能拿的出手的,要不给他做个空间戒?想到空间戒,他又想到了秋妍师姐,“索性做两个空间戒吧。”

他当晚就打坐入静,想把那幅残画招过来。

《飞天仕女图》还在,像飞毯一样,仙气缭绕,流光溢彩。

不同的是,画的边缘有些蜷缩。

画的材质像蜂坯似的,他一只手抓住画,另一只手使劲一掰,掉下来一块。

正在他准备收工的时候,画里“唿”飞出一个纺锤样的东西。

他来不及躲闪,“咣”砸在他头上。

这一记砸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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