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我观其有早夭之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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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观其有早夭之相!
见此。
戏志才淡笑道:“文若,我和奉孝身体一直不好,此事你也知晓,此次来酸枣遇到一位神医,你没看到今夜我都没有饮酒吗?”
“嗯!”
荀彧这才松了口气。
戏志才看向郭嘉道:“奉孝,明日请神医给你看看,你暂时也归入主公帐下出谋划策吧!”
郭嘉苦笑道:“你这卖朋友真快,我可是来找你喝酒的!”
“奉孝先生!”
曹操起身,对其躬身一礼,道:“而今天子身陷囹圄,董卓把持朝政,祸乱后宫,天下人人得而诛之,操还请先生助我盟军救出天子!”
郭嘉抿了口酒,看向啃着大棒骨的陈业,淡淡道:“星渊,你认为此事能成?”
“早有定数!”
“日后如何,还看你帮不帮!”
陈业言语含糊不清,可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曹操心中一沉,面色复杂道:“不管成与不成,我都想试一试,若是不成也无愧于心!”
“也罢!”
郭嘉起身微微一礼道:“颍川郭奉孝,见过主公!”
“多谢先生相助!”
曹操还了一礼,而后看向陈业。
“咳咳!”
陈业咬着棒骨,淡淡道:“志才,这大棒骨真不错,明天一定要把那伙夫介绍给我认识,炖肉手段一绝,等我有钱开个酒楼,请他当总厨!”
戏志才对着曹操摇了摇头,笑道:“明天介绍你认识!”
“哎!”
曹操心底长叹一声。
今日,典韦,郭嘉,荀彧三人拜主。
他还以为陈业也能如此,没想到还是拒绝了。
一时间,心中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足以得到陈业认可。
郭嘉端起一杯水酒,淡笑道:“主公,有些事情不需要较真,衡量得失已经落了下成,星渊有自己的想法,强求不得,时机到了一切水到渠成!”
曹操接过酒爵一饮而尽,大笑道:“是我落了下成,此酒给星渊赔罪!”
“不敢!”
陈业同样喝了一杯。
不是他不想追随曹操,有些事情实在没有走到那一步。
“娘的!”
曹操眼中闪过一丝郁闷。
心中,那股想要把女儿嫁给陈业的思绪,再度暴涨三分。
陈业实在是他理想中的贤婿,这样的人才要是放跑了,恐怕终其一生都会留下遗憾。
翌日。
陈业披着厚重锦袍。
许褚抱着一张大椅,典韦抱着鱼竿和竹篓。
雎水河畔。
许褚提朴刀凿开一个冰窟。
而后。
陈业躺在大椅上安心钓鱼。
见此,典韦好奇道:“将军,主公带了文武去酸枣城内会晤诸侯,为何将军不去,反而在此地钓鱼?”
“老典!”
陈业淡淡道:“注定没有结局,说好听是诸侯会晤,说不好听就是一群心怀鬼胎之辈在分割利益,我们没有必要去看那些恶臭嘴脸!”
“喏!”
典韦恭敬道。
许褚蹲在地上,看着泛出凌波的河水,好奇道:“大哥,你既然你不拜曹孟德为主,为什么不走出去,带着一千我许家庄兄弟,也能建功立业!”
“我懒!”
陈业坦然一笑。
许褚微微一怔,道:“懒?”
郭嘉提着一壶热茶走了过来,笑道:“有的人天生枭雄,有的人天生王侯!”
“你没去?”
陈业疑惑道。
郭嘉摇了摇头,沉声道:“那些人也配称诸侯,不入我眼,看了乱心!”
“得!”
陈业惬意道:“你也是懒!”
郭嘉转身看着偌大的酸枣城,还有扎营十余里的盟军,叹道:“十八路诸侯,大诸侯领军一两万,小诸侯领军数千,可这十八路诸侯之中只有刘岱一人是汉室宗亲,可见这大汉已经腐朽到了骨子里!”
典韦沉声道:“只是响应的诸侯罢了!”
“呵!”
郭嘉轻笑道:“典韦将军,你可以骗自己,但是我和星渊骗不了自己,汉室宗亲骗不了自己,他们早就知道此次盟军讨伐董卓会失败,主公又何尝不知,不过是在最后一搏罢了!”
“这!”
典韦一阵沉默。
陈业紧了紧锦袍,无奈道:“奉孝,你丫一个谋士,和老典这种粗人计较什么!”
“咳咳!”
郭嘉干咳一声。
陈业翻了个白眼,淡淡道:“你来着,到底要做什么!”
“嘿!”
郭嘉咧嘴一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来这就是问问你,联军之中有什么大人物,西凉军中可有什么要忌惮的人,这样我们也好规避,谋划一下利益!”
“我是武将!”
陈业抬头看着自己刚及格的智力,欲哭无泪道。
郭嘉眯着眼说道:“志才昨夜说过,你似乎能料定一些事情,我想见识见识!”
“咕咚!”
陈业抿了口热茶,幽幽道:“十八路诸侯,应该算作十九路,刘关张三兄弟应该会前来会盟,他是曹孟德日后的绊脚石,西凉军有一谋士贾诩,比李儒更毒,吕布武力天下第一,经此而已!”
“刘关张?”
郭嘉一头雾水。
陈业看向远处,沉声道:“卢植之徒,刘备,字玄德,传闻是中山靖王之后,具体是不是还有待考证,不过确实是文武皆备的枭雄,比汉初之韩信还能忍!”
“哦?”
郭嘉眼睛微微一眯:“你不能胜吕布?”
陈业摸了摸下巴,说道:“不一定,我们两个平分秋色,或许我稍强一筹!”
“果然!”
郭嘉暗道一声。
曾经,他就听说过有返璞归真的高人。
不曾想,陈业已经到了这一种地步。
可惜。
只不过是郭嘉自己脑补罢了。
如果让陈业知道,恨不得跳起来大喊:我就是个战五渣渣!
“轰隆!”
“轰隆!”
骤然,远处传来巨响。
大地,冰河都在震颤,眼见大量骑兵从远处奔袭至酸枣。
“白马!”
郭嘉眼中一亮。
陈业也打起精神,蹙眉道:“幽州的白马将军,传闻其麾下白马义从杀的鲜卑胆寒,而今看来传言不虚,不过我更看好他麾下的一个武将!”
“谁?”
郭嘉好奇道。
陈业算了算日子,无奈道:“还没下山,不可多言啊!”
不久之后。
又一阵巨响传来。
白衣白甲的大军从南方疾驰而来。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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