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从此为一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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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穿越来这大宋,刚庆幸不是那武大郎,口里呢喃着几遍康王,忽然想到什么,对着潘妗涟大声道:“潘姑娘,康王?如今天子是何人?”

潘妗涟吃惊的盯着一脸懵逼的赵构,不解道:“康王殿下,你脑子摔坏了,连官家,你自己父皇也不记得?”

“大宋最英明神武的徽宗陛下,宣和主人的他,你真忘了?”

此时在心里骂娘的苟东西,要不是身上多处骨折,动不了,不然定会拍打自己胸口,无语道:“康王,那我就是赵构,徽宗的皇九子?”

“是啊!”

在心里真骂娘的苟东西,真想拍死现如今赵构的自己,“我就是残害忠良岳飞,重用奸臣秦桧的高皇帝。”

“自己以后要如何面对大宋的士大夫阶层,怎么面对大宋到灭亡也没解决的冗官,冗兵,冗费。”

“还有就是宋朝兵马的战斗力真是水,以后面对无敌于天下的金国铁骑,那兵败的真是摧枯拉朽兵败如山倒。”

“为将只有统兵权无调兵权,那开国之主赵匡胤也真是怕,自己也怕被演一次,因为自己在陈桥兵变时,用影帝级别表演征服所有人,貌似很为难的当上了皇帝,明明是欺负孤儿寡母,夺取了柴氏天下,再用一场酒解了天下兵权,那场杯酒释兵权,更是完美的影帝级表演,只是防备所有人,唯独忘记自己的亲弟弟,嗨,这赵匡胤真是百密一疏啊!”

“赵宋天下从根上畏武,这也造就大宋兵马战斗力超弱的原因之一,因为将在外,却受君命有所制,在战场上胜机稍纵即逝,而如何调兵权,只交给枢密院那几位不知兵的紫衣大员,这要能打胜战那才是怪事。”

“再想想现在和自己关系密切的宋徽宗、宋钦宗,这二帝北狩五国城,是真可怜,那靖康之耻成为宋朝给后世人留下最深烙印。”

潘妗涟见赵构表情极为丰富,久久不说话,都以为他失心疯了。

心想这人不久将来还是自己的夫君,于是乎紧张问道:“康王殿下,你怎么?不会脑子摔坏了吧?”

苟东西回过神,想想现如今是赵构的自己,看着眼前来到这,真正意义上见的第一人,柔声道:“潘姑娘,没,我只是想到了什么,走了下神?怎么刚刚听你说徽宗陛下时眉飞色舞的,你崇拜他?”

潘妗涟得意道:“徽宗陛下自幼便爱好笔墨、丹青,书画上近千年中也就李后主能望其项背,骑马、射箭都属上乘,蹴鞠更是绝顶,那宣和书院的庭院里的奇花异石、飞禽走兽等都是官家亲自督造,更亲任宣和书院院长,书院里更有张择端、王希孟等天纵奇才……”

大致认同了现在康王赵构的身份,打断了想要继续说下的潘妗涟,认真看着她,沉声道:“那我问下,我们这英明神武的徽宗陛下,除了贵族六艺的礼、乐、射、御、书、数,他还做了些什么,是打败了辽国?还是灭了穷困的西夏?还有迅速崛起的金国那铁骑有何应对之策?”

听得在一旁的潘妗涟一愣一愣,真不知道如何回复赵构,这些问题自己还真没想过。

潘妗涟只是怯怯的回道:“我一个小女子,哪懂这些?”

赵构看了眼这华贵的御驾,淡淡道:“这?”

潘妗涟淡淡回道:“这是官家把自己的御驾给你用,担心你受伤,路上颠簸,哼,还强令我父亲让我单独贴身照顾你,你父皇对你有多好,你可知?”

“单独、贴身?”苟东西知道大宋的礼法之严,男女授受不亲,单独、贴身更是万万不能的。

潘妗涟先是脸一红,双指扭捏着,害羞道:“不这样照顾,你伤能好这么快,不是我每天用药酒擦拭身体?”

现在轮到苟东西脸红,自己在那个时空还是个雏鸟,最多只是打开手机电脑看那岛国经典电影,只是左手酸了些,用咳嗽掩饰尴尬道:“潘姑娘,那你在外如何见人,与我单处一室,那你名节如何清白?”

潘妗涟扭着腰侧过头,羞涩道:“清白、名节,管家已经给我们赐婚,把我许给你了,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

这话真把刚到大宋重生在赵构身上的苟东西吓得不轻,什么鬼,穿越小说也看了不少,怎么自己一穿越就受重伤,怎么一穿越就要与人婚配。

第一次认真看眼前的柔弱女子潘妗涟,只是对她的大多想象,被另一个同名同姓的潘金莲印象覆盖。

盯着她那呼之欲出处,那真是发育的太好了些,她如雪的肌肤,在紧张羞涩之下,那粉嫩的脸变得羞红,最勾人的是她那双桃花眸子,唇红齿白如雪中的一抹梅红,捏着她粉嫩脸,真有可能挤出水来,那肥臀丰乳外如蜂的腰也让人着迷,真是多一分显胖,少一分无味,恰到好处,便是她极美之处。

现如今是赵构的他,疑问道:“嫁给我?你可愿意?不愿意的话,我去和父皇说。”

潘妗涟一生气,将手里的滚烫的汤药撒向赵构身上,烫得他直叫唤。

“人家的名节?已经和你独处在官家御驾这数日,更有官家赐婚,除了许给你,我还有选择吗?”

两人尴尬在车里不说话许久后,苟东西认真问道:“妗涟姑娘,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潘妗涟鼓足勇气,认真道:“回东京城后,花满楼那些风月之地,能不去吗?最喜你的春花、秋月能断吗?我可听说不少头牌花魁,为你争风吃醋还动起手来,我嫁给你,能少去沾花惹草吗?”

潘妗涟一口气问出数个问题,见赵构皱起眉头便紧张道:“我知道,风流王爷的你,一时半会改不了,那我就提个小小要求,出去鬼混回家后,能洗个澡吗?我有些洁癖,你身上有其她女人的胭脂味,我会睡不着的。”

苟东西吞了下口水,这样的妻子也太好了,可以出去鬼混,只要洗个澡便行,这样的妻子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就这?”

潘妗涟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苟东西正要高兴不顾疼痛去要抱紧潘妗涟时,心里想到一个比帝位归属还要重要的问题,历史上的赵构没有子嗣,传位宋太祖赵匡胤后代,这货不会不举吧?

苟东西认真盯着眼前的潘妗涟,疑问道:“妗涟姑娘,这几日给我擦拭身子,我身体可都健全?”

潘妗涟随着苟东西视线,看着那,像是懂得什么的她,羞涩道:“身体都健全,我只是为了擦药,为医者的自己,其实没什么的。”

苟东西见她弯腰去捡地上的汤碗,那胸前的风景,也确信现在的自己身体还算正常。

苟东西真怕潘妗涟又见到那,紧转移了话题,随意道:“妗涟,把车停下,我想透透气?”

潘妗涟点了点头,打开车帘,对着一直在旁护卫的第十七,淡淡道:“十七大人,康王殿下想靠边,透透气。”

宋徽宗赵佶的御驾缓缓停下后下车,苟东西也第一次有感觉的踩在这大宋的土地上,看着不远处满山枫叶红,看着壮丽的江山美景,也看着身后的御驾,牵起潘妗涟的手,柔声道:“妗涟,看这美景,吟首古人之诗可好?”

潘妗涟最崇拜有才学之人,听到吟诗便提兴致,满眼期待。

苟东西抬起手,闭着眼,绘声绘色朗诵穿越到这大宋的第一首诗便是,“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停车二字后的那两个字,苟东西这货还特意加重音,那二字真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潘妗涟听着这杜牧这意境之诗,觉得天下最有才之人就是自己未来的夫君,现在的她已经彻底沦陷了。

接着苟东西对着远处,对着这天这地,大声呐喊道:“苟东西、赵构,从此是为一人。”

在旁的第十七除了赵构的安全,其它的全然不在乎,一点也不关心赵构他是否吟诗,还是要停车,还是那诗词中停车后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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