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三眼神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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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最高处第二百二十四章三眼神将返回客栈之后,刘景浊打坐沉思,并非炼气,而是在想白天瞧见的那个十七岁的黄庭少年,管楼。

其实觉得他与胡游相似,没有任何证据的,只是刘景浊都一眼瞧见管楼之时的感觉。

那个张五味都说了,胡游是神魂俱灭,连转世可能都没有的,可这个人哪儿来的?

有些事,刘景浊绝对不会感觉错的,管楼决计与胡游有什么关系的。

刘景浊忽然想起墨漯国那个曾在栖客山求学的皇帝,司马禄洮,如今已经吞并了靖西国与神鹿洲东北方向的三个小国,单论版图,仅次于继承了神鹿王朝少数遗产的白鹿王朝了。若非青泥国如今有个倾水山在,恐怕战火已经烧过了樱江。

所以刘景浊已经决定了,到神鹿洲后,先去蓌山,然后去瞧瞧望山楼,玥谷之后,便跟龙丘棠溪一同北上,在乞儿峰喊上姚放牛,一同走一趟绛方山。南下之后,也要借着姚宗主的名号儿,去定波谷瞧一瞧,自然免不了摩珂院。

要是这么一来,就不能再磨磨蹭蹭了。

刘景浊睁开眼,取出一枚半两钱,问道:

姜柚从被窝儿里伸出脑袋,反问道:

刘景浊笑道:

事实上没啥看头儿,两个黄庭境界而已,姜柚上台去比他们强的多。真正的天骄弟子,朝天宗捂得比谁都会严实,绝不会这么早放出来抛头露面的。

姜柚轻声道:

话音刚落,刘景浊抛出半两钱,伸直了手掌,等着钱币掉落。

看到结果之后,姜柚撇了撇嘴,嘟囔道:

于是次日清晨,师徒俩再次启程,没等城主府外那处广场热闹起来,两人已经走出了天钵城。

虽然已经九月底了,可离洲嘛!总是热的让人受不了,好在姜柚已经是个炼气士了,总算不用常吐舌头。

少女跟在后面,嘟囔道:

刘景浊一笑,回过头说道:

朝天宗的地盘儿,肯定不会动手,那等于与景炀王朝宣战,要不然就是逼着栖客山那个读书人再跨海远游离洲。

不会在这儿出手,但绝不会不布局,所以刘景浊想的是,谁会出手,如何出手。

射鹿山与金鼎宫的人,总不可能白来的。

姜柚咧嘴一笑,轻声道:

刘景浊只是一笑,心说借刀杀人已经做过了,而且险些成功。

再往西南万里便是旸谷了,出来时,刘景浊都不用想,定有埋伏。但刘景浊就是想不通,他们就这么沉得住气?苏箓那都已经现身了,要说没有后手,怎么可能?

所以伤势恢复之后,刘景浊一有空就在画符,如今两袖之中,符箓十万张是有的。

只不过,飞剑到底要是要走数量还是质量,刘景浊还没有决定好。

姜柚忽然说道:

刘景浊还以为她要问什么,结果少女问了句:

刘景浊这个气啊!问点儿靠谱儿的行不行?

瞧见师傅瞪眼,姜柚讪笑一声,赶忙问道:「那那些地

方,肯定妖怪很多吧?」

刘景浊这才点了点头,轻声道:

不过这等地方,定然也有十万大山里类似于袁公的存在了。

当年在樱江之畔,那个手持大弓,骑执夷又操着一口蜀地方言的小女孩,就是住在神鹿洲竹儿岭,且是传说中那位兵主的后裔。

这事儿是百节忙前忙后好不容易打听到的。

有一件事,唯有刘景浊与百节知道,所以现在的青椋山,可能大家都觉得百节是最闲的,要么不出门,一出门就不着家。可事实上,百节顶忙顶忙了。他只有一道本体在山中,天地二魂,天魂在浮屠洲,地魂在中土四处游荡。

名叫高尚的百节,是许经由安插在刘景浊身边的眼线,也是闲都王朝安插在青椋山的眼线。

可同样,他也是刘景浊安插在闲都王朝与许经由身边的眼线。

这是三方都明知道,但不明说的事儿。

但刘景浊相信百节。

撒谎都不会,专门跑到神鹿洲给刘景浊传递某个消息,却还要演个出场就跪的反派。

最重要的是,刘景浊始终觉得当年尚且只是神游境界的百节,面对杀红眼了的刘景浊,死守在一处城池,差点儿被打死了还不让。

所以最终刘景浊心软了,妖鬼大道十国,数百城池,只一座潮城未见血流成河。

后来返回青椋山,刘景浊跟着八九老人学拳,一直跟着照顾刘景浊的,始终是那个自认为卖身为奴的家伙。

所以,不管别人怎么称呼刘景浊,哪怕过不了多久刘景浊就会被景炀王朝贬为庶民,于族谱之中摘去姓名,他还是会称呼刘景浊为殿下。

赵炀教给刘景浊的最好的一件事,就是愿意去相信别人。

赵炀在位时,从未因为猜忌去冤一人,当皇帝的不愿自称朕,愿意与臣子掏心掏肺。所以文官哪怕时不时就要大骂皇帝宠信宦官,荒废朝政。武将也经常说皇帝陛下要是有几艘渡船,非打到别洲去不可,穷兵黩武。

可当年四处打仗之时,武将在外拼命,文官也没几个清闲的。

因为当皇帝的相信他们这些个臣子,臣子们,自然为国分忧。

所以,刘景浊大多时候,会选择去相信别人,哪怕是有争议的人。

有些言传身教,是我学来,再教他人的。

姜柚问道:

刘景浊一笑,轻声道:

姜柚一步跳出去老远,瞪大眼珠子,问道:

刘景浊一笑,伸手拍了拍姜柚,同时把白小喵接过来放在肩头。

青年人蹭了蹭自个儿胡茬,其实也在以心声与说话。

话音刚落,扭头儿看了看刘景浊,同时有人声出现。

刘景浊传音道:

暂时寄存于白小喵体内的那道神念说道:

刘景浊撇撇嘴,

那人忽然笑道:

刘景浊嘴角抽搐,气笑道:

那人沉声道:

刘景浊一笑,轻声传音:

顿了顿,刘景浊接着说道:

目视前方,以心声呢喃:

刘景浊沉默了片刻,询问道:

张柳沉声道:

刘景浊点点头,轻声道:

张柳又说道:

刘景浊沉声道:

张柳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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