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香定律,恐怖如斯!(求支持!求推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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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王凯旋摸出大金牙给的摸金符,好奇问道:“对了,你说这玩意是什么啊?”

“摸金符。”胡八一闷声答道。

“嘿!就你们那摸金校尉的摸金符?”王凯旋一听就乐了:“你说这大金牙咋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还真是想什么就送什么啊!”

“想什么好事呢!”胡八一伸手拿过那枚摸金符:“你也别拿那孙子当好人,从他昨天话里话外都是撺弄我俩去倒斗来看,那就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生意人,真当他会白白送这珍贵的摸金符给我们啊?”

经过刚刚的回想,胡八一也渐渐明白过来,大金牙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t··d!”王凯旋一听这话就怒了,嚷嚷着就要去找大金牙算账:“我就说那孙子看着就不像好人,等着,我这就找他算账去,胖爷我非得把他那金牙给掰下来不可!”

在胖子朴实的是非观里,但凡试图骗他或者胡八一的人,那就绝对不是好人。

“我说你就省省吧。”胡八一连忙拦下他,劝道:“人家这么做也是看得起我们,再说他也没把我们怎么着不是。”

他可是清楚这胖子那混不吝的性格,要是不拦住他,没准还真能跑去把大金牙的牙给掰下来。

说破了他们顶多是互相利用,也没必要现在就闹翻。

王凯旋也不傻,现在也明白了过来,悻悻的说道:“那就等以后……要是那孙子敢坑我们,到时候可就别怪胖爷我辣手无情!”

“对了,老胡,你说大金牙想从咱俩身上刮好处,那陈小哥呢?”

说完了大金牙,王凯旋就想起了陈子延,便再次问道。

“陈小哥……”胡八一沉吟了片刻,才语气斟酌的说道:“这人……我有点看不懂他,像是个有本事的人。”

回想起昨晚的经历,胡八一就发现别看陈子延没说几句,但所说的每一句话无不是言必有中、鞭辟入里。

光凭这一点,就能看出对方不是一个普通人。

“那我们以后摸到了宝贝,直接去找陈小哥不就得了。”王凯旋听到这评价,也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反正我觉得他比大金牙那孙子靠谱!”

“嗯,你这个想法很有建设性……”胡八一认同的点了点头,但话刚刚出口就醒悟了过来:“摸什么宝贝,我什么时候说要去摸宝贝了?”

“嘿嘿”王凯旋贼兮兮一笑,伸手拍了拍胡八一肩膀:“咱俩谁跟谁,我还能不知道你嘛!”

“去你的。”胡八一拍开他的肥手,但心里还真是思索起这件事。

俗话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还是那句话,他缺钱!

就凭现在倒腾磁带的营生,他顶多能维持温饱而已,要是不棋行险招,怕是还真就很难翻身。

“怎么着,到底决定了没有,我可就等你一句话了!”

过了一会,王凯旋起身开始穿衣服,随手把胡八一的外套扔给他,问道。

“g·t·n·d!”

胡八一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狠狠一咬牙就做出了决定。

想那么多干嘛,就当是打那些封建统治阶级的秋风了!

他们那群死鬼的思想觉悟低,指望他们主动奉献希望不大,那这事他们就自己代劳了!

王凯旋也笑了起来:“早这么爽快不就好了!”

随后,两人商量了一番,最后选定了下乡时的牛心山,来作为这首次出手的目标。

一方面是他们也想回去看看,另一方面则是那地方足够熟悉。

等到制定完战略目标以后,摆在两人面前的问题,就变成了具体该怎么实施。

虽然胡八一有家传的本事在身,但说到底也是一个新手,对很多事都还是似懂非懂。

别的暂且不提,光是什么东西值钱,什么东西不值钱,这起码得心里有数才行啊。

总不能等下到了墓里以后,把整座墓都给搬回来吧。

他们倒是也想,可这也做不到啊!

等胡八一把这些顾虑说出后,王凯旋想了想就说道:“不如我们去潘家园,找大金牙和陈小哥问问?”

“有道理,这事还是得听专业人士的。”胡八一也觉得有理。

说完他还不忘补充了一句:“不过得要都问问才行。”

既然做出了决定,那两人也就不再耽误,当即便简单收拾了一番,起身赶往了潘家园。

来到潘家园以后,先是找到了练摊的大金牙,然后就带着他直奔了陈子延的常盛斋。

此时陈子延也是刚采购回来,正在那分拣自己买回来的材料,看到三人联袂而来,便笑着招呼:“三位来了,快请座。”

大金牙早就知道陈子延的情况,所以还不觉得有什么。

倒是胡八一和王凯旋在看到陈子延这店里的装潢后,才算是切实体会到什么叫做有钱人。

货架上那排列整齐的金玉瓷器先不说,光是这满屋子的紫檀家具,就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虽说对古玩的价值不甚了解,但紫檀他们还是知道的。

当下便心里恍然,怪不得大金牙姿态放得那么低,感情这位还真是爷啊!

“三位这一起过来,是有事还是?”

陈子延给三人各自倒上一杯茶后,明知故问道。

“昨天受两位点拨,回去后我仔细想了想,就打算出去走一走,这不对古玩方面所知有限嘛,就想向两位取取经。”胡八一轻笑着回道。

就仿佛,昨晚严词拒绝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对此,陈子延表示:真香定律,恐怖如斯!

王凯旋也在旁帮腔:“是啊,得向您二位行家请教才行。”

事关发财大计,他比谁都拎得清!

听到两人这番话,陈子延还不觉得有什么,大金牙的面色就有些变化了。

按理说这俩人决定去倒斗摸金,他应该是高兴才对,可眼见当前这形式,实在是让他高兴不起来。

他哪里还察觉不出,自己这是成了添头。

不禁心里泛苦:这还真是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啊!

眼瞅着到嘴的肉,这是要插上翅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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