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误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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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从忍界s级叛忍开始

猿飞日斩沉默了几分钟,在团藏的催促下,缓缓开口道:

“先看看吧,先弄清当下的事,或许,重樽真的很需要某些东西,复活这种事不可能没有代价,不是吗?”

团藏的木拐重重敲击地面,“日斩,你会”

“做出另一个选择,我一定会后悔,而且我说了,先看看吧。”猿飞日斩抢答道。

团藏怒哼一声,不再说什么。

他心里也没底。

如果这封信是大野木发来的,那他会毫不犹豫的反对猿飞日斩做出的决定。

但糟糕的是,这封信是重樽发来的。

那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摸不透目的,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猿飞日斩所猜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性。

如果重樽不是为了危害木叶,那为此舍弃自来也和纲手无疑会凭白让木叶遭受巨大损失。

“贵族珍宝”鹿久已经开始思考重樽要求木叶给予的是什么,“我们木叶有什么和贵族有关联的东西吗?”

水户门炎推了推眼镜,犹豫道:

“我有一张从大名府淘来的躺椅。”

躺着可舒服了,他每天下午一点都会躺在阳台上的躺椅,晒着太阳午睡一小时。

他这把老骨头就这点享受了。

猿飞日斩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了解水户门炎的为人,他可能都会以为水户门炎在不分场合的逗他玩。

“我想,重樽不会想要你的那张破躺椅。”

“可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我们木叶有什么宝物能和贵族扯上关系。”水户门炎也知道可能性不大。

但是他们木叶村是个忍者村啊。

就是跑去找商人,都比从木叶这找到贵族珍宝的可能性要高。

猿飞日斩心烦的敲着烟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能和贵族扯到一起的东西。

“团藏,难道你”

“我是个纯粹的忍者,你并非不清楚,日斩。”团藏冷声道。

他怎么可能收藏贵族的宝物?

“也许我们该从重樽可能需要的东西来考虑。”鹿久道。

猿飞日斩微微摇头,“在他潜伏木叶的那段时间,只对封印之书表露过意图,然而封印之书和贵族珍宝一词搭不上边。”

“那会不会和雨隐忍者有关?”鹿丸又给出猜测。

“嗯?”猿飞日斩皱了下眉,“为什么这么说?”

“重樽需要的,未必是事物本身,而是取走那样东西后带来的影响。”

鹿久继续分析道:

“我从未与他交谈过,只在宇智波叛乱中见过他一眼。

“他显然是一个重视目的且卑鄙的人。

“他或许听说了猎杀重樽联盟的风声,也看出了木叶与雨隐结盟为的是对付他,因此想出手破坏。”

如果重樽所求之物对雨隐忍者非常重要,那便能制造出双方的冲突。

“有这种可能性。”猿飞日斩眼中光芒一闪,“而且他说了亲自去取,若是雨隐忍者死在木叶村,也会影响双方关系。”

雨隐的交换生中,刚好有三个潜力足以威胁木叶地位的孩子。

哪怕雨隐问责时,木叶方有办法给出重樽出手的证据。

那也无法证明木叶是不是故意保护不力。

“很有可能,这种行事风格符合有关于他的传闻!”

所谓的贵族宝物,只是个掩饰实际目的的幌子。

猿飞日斩立刻唤来暗部吩咐道:“立刻通知雨隐忍者,并重点对他们进行保护。”

“这样木叶方的主要精力便全被我们吸引住了。”库鲁依在旅馆内侃侃而谈。

“有趣。”大蛇丸勾起嘴角,“可你怎么敢肯定,他们不会想到日向一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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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会把日向那帮人当做贵族么?”背手站在窗前的重樽回头嗤笑道。

大蛇丸摇头,嘴角挂着冷笑,“他们模彷的不是很好。”

在忍界各处,模彷贵族的家族并不是只有日向。

但为了训练和战斗而简便化的衣裳,和自小生在忍者村而改不过来的言谈举止,生活环境造成的风吹日晒的痕迹。

这些都会导致这种拙劣的模彷成为贵族的笑料。

就和看着穿衣服的猴子一样滑稽。

贵族对非贵族的歧视真的很严重。

所以哪怕联想到日向这一层,都会被重樽一直以来的举止否认。

既然连贵族都瞧不上模彷贵族的忍族,那蔑视贵族的重樽,所指的贵族珍宝怎会来自日向?

“一般而言,表现出的性格与思想只会被人利用。

“但有时,你也可以利用自己一直以来的行为去误导别人。”

大蛇丸看向君麻吕,“明白么?”

“我懂得了,大蛇丸大人。”君麻吕低头道。

当大蛇丸回过头想再和重樽多说几句时,站在窗前的重樽已经消失不见。

只剩下低垂着脑袋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库鲁依。

敲门声很快响起。

……

一条两米多长,手臂粗细的白鳞蛇从地面钻出,用毒液腐蚀了头顶的木板。

将脑袋向上顶了顶。

缝隙中透出光线,一只骨感的手顺着光伸进来,掀开了榻榻米。

小白吐了吐信子,无声的说了句谢谢。

它爬进屋子里,将嘴巴张开,两颗尖细有弧度的毒牙还残留着透明的毒液。

一只缩小了好几倍的手臂从中伸出,抓住地面缓缓向外爬,并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放大。

在露出一半身体后,日向谬将手伸来。

“不用。”重樽嘴角向上勾勒,右手拄地微一用力将整个身体抽了出来。

他环顾了房间的布局,四个角落分别贴了符纸。

上面写下的是幻术式,用以干扰开启白眼后对这个房间的窥探。

在房间外看来的视角,是日向谬在茶几前抄写家规。

小白上下甩动脑袋呸了几下,用尾部支起身子攀在了重樽身上,没有化为人形。

日向谬收回手背在身后,“你是来摧毁宗家的,还是来拯救日向的?”

“两者确实有区别,但好像不多?”重樽眼中色彩微闪。

“宗家做了一件错事比以往的错误严重的多。”日向谬的语气很冰冷。

对日差的惩罚并没有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让分家更敬畏宗家。

有压迫,就有反抗,从古至今都是这样。

被埋下的种子已经开始生根发芽。

“犯了错,就得偿还,我认为这是最基本的道理。”

重樽笑了笑,“我不会让追随我的人为他人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

日向谬从衣襟内取出一叠文件。

其中有一张日向族地的布局图,详细说明了日向一族重要成员的居住位置。

另外的是日向一族分家的名单,日向谬从中筛选了对宗家极端不满,缺乏求生欲望,仅仅只是行尸走肉般活着的族人。

在重樽再次来到木叶前,他就准备好了这些,以备不时之需。

重樽接过地图和名单看了看。

“日向一族内部的事,由你处理就好。”

说完后重樽看了看日向谬那张死人脸。

想起那沉默的性格,又补充道: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交给日差。”

日向谬点了下头,接过了名单。

他没有去询问重樽的计划。

若是有需要他帮助的地方,重樽肯定会和他说。

如果不需要他出手,那他也没必要去知道。

好奇心的缺乏,不知是生在日向一族得到的磨炼,还是天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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