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张钰回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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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李治拿着推被图这本书来到后宫,在武媚娘宫里翻看着,这时武媚娘正好也无事好做,看见皇帝看得如此认真便过来问道:“陛下看得什么书,如此用心。”李治说此书是长孙无忌从李淳风家中所得,长孙无忌说此书能知晓大唐江山之命运送与朕,让朕看看,我当其为闲书随便翻翻,武媚娘说:“哦,原来如此。也好奇的在旁边观看。”李治对此书只当闲书来看并未当真,再则这几日处理朝政每日里让长孙无忌和褚遂良弄得身心俱疲,身体有些乏累看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去了,武媚娘从李治手中把书拿了起来,慢慢翻看着。看着看着便看到书中玄妙之处,武媚娘此时看到第二象唐朝国运之时,书中写道:“

第二象:乙丑(唐朝国运)

谶曰

累累硕果,莫明其数

一果一仁,即新即故

颂曰

万物土中生

二九先成实

一统定中原

阴盛阳先竭

第三象:丙寅(武后称帝)

谶曰

日月当空,照临下土

扑朔迷离,不文亦武

颂曰

参遍空王色相空

一朝重入帝王宫

遗枝拨尽跟犹在

喔喔晨鸡孰是雄

此时她心中已经有答案了,大唐江山要由人取而代之,此书是奇书,不可让他存留于世,这可如何是好?但现在将其藏起来又未免太过明显,李治醒来问书在哪里会对此生疑的,武媚娘心想何不先把书放置一旁,如果李治不问起来,我可借机想办法处置,待他醒来我可先与他下棋饮酒先把他的思路转移一下再做打算,武媚娘主意已定便坐在一旁开始练起字来。武媚娘一边练字,心里一边想,如果我把书中内容改了,可不是好嘛!我只需要改两个像不就行了吗?又想不成,那个献书的人一定看过此书,才把书给皇帝陛下看,以做警醒。这可如何是好,武媚娘分明看出了书中的寓意。她急解决这个问题,如果被李治堪破其中之意,她当有生命危险。这时她突然想起了张钰,何不装病让张钰进宫为其解决这个难题。想到此处,放下手中之笔见李治还在睡梦之中,便躺到另一张床上,把脸上的妆洗掉,又画了点淡黄色的妆容,显得脸色不好看。就此躺了下来。等待李治醒来,就这样时间过了一个时辰。李治从睡梦中醒来,李治啊在梦中又做了个神仙梦,梦到一个白胡须的仙人带着他神游太虚,来在一处神仙境界在那里十分的得意,不是这个神仙让他回去,他还在梦中呢!此时李治醒来见武媚娘躺在床上过来一看,武媚娘此时听到李治的脚步声音,知道他已醒来装着呻吟起来,李治问了说:“武昭仪何故如此呻吟,看你面色如此苍白可是身体有恙。”武媚娘说:“我见陛下睡下,我也躺下不知何故身体很难受,头疼不止。”李治见武媚娘面色泛黄,心疼不已,说:“你身已有孕,我看还是请张钰前来为你诊治一下可好?”武媚娘一听正中下怀,便点头应允,李治命人速去请张钰前来为武昭仪诊病。宫中太监不敢耽搁立刻赶往张钰的府上去请张钰。此时的张钰正好刚从医馆回到家中,门外有太监喊到陛下御旨,宣张御医到后宫为武昭仪诊病,张钰听到太监的喊声赶紧出门迎接,问太监武昭仪何病?太监说身体不舒服,面色不好看快请张御医进宫一诊便知,张钰随即跟随着太监进入后宫,来到武昭仪的床榻边,请武昭仪把手伸过来,张钰用手一搭武昭仪的手,未觉得武昭仪有何异样,而且腹中胎儿也很正常。张钰心中有些疑虑,见李治出去方便,才问武媚娘说:“昭仪今日可否有事问我,所以借口身体有恙方来请我入宫?”武昭仪心中一颤,心想此人真是道体淳厚,已知我心中所想之事,于是开口言道:“张御医可知有一本书,名为,推被图?”张钰说:“知道。”武媚娘说:“此说所寓言可准?”张钰说:“世间万事万物,皆为定数,只不过李淳风把他用易经之理推了出来,没什么可奇怪的。”武昭仪闻言说:“那么如果此书被当朝重臣说见,是否能改其书中之事?”张钰说:“即已是定数,凡人岂能改之,昭仪且心定。”武昭仪说:“原来如此,那就不必管他了,我把此书送与你吧。”说着从怀里把书拿了出来,递给张钰,张钰接书在手也并未犹豫,对武昭仪说:“昭仪保重,臣告退了。”武昭仪命人赏赐张钰,张钰挥手说:“不必了,我张钰如今对钱财也不人特别的需要。”此时李治也从外面进来问张钰武媚娘的病情如何?张钰回道:“昭仪只是近来心情不好,没有大碍,多注意休息便好了。”李治也谢过张钰,命人送出宫外。李治来到武媚娘身旁说道:“你最近都在想什么?张御医说你近来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长孙无忌要参你回感业寺一事,你且放宽心,我现在就下旨升你为皇妃。”说罢命人下旨,封武昭仪为贵妃娘娘,旨意一下武媚娘心中终于安心了些。

这夜无话,且说张钰回至家中命人叫来老张头的儿子说:“今晚我们就走了,之前我把府上和药铺之事就都托付与你一身,请你好好把药铺经营好了。”老张头的儿子点头答应,说罢与妻子狄雨洁和孩子张弘仁拿了早已收拾好的随身之物身上带着那本武媚娘给他的推被图,出门往城外走去。张钰一家子出了城去便朝太白山的方向走去。妻子狄雨洁问张钰为什么走的如此冲忙,张钰说道:“我已知天机,必遭大祸所以一定要早早离去,方能保全自己。这也算功成身退,此后的天盘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掌控的了。”妻子狄雨洁默默的点了点头,张钰又说:“你我夫妻二人今后到了太白山中好好修行,早日与爷爷父亲见面,早点把儿子培养成人,让他像药王孙思邈一样为人间的百姓多多看病解决人间的疾病,岂不是好事。”狄雨洁听罢说:“全听夫君的。”这一家三口走了一宿夜路,终于走出京城的郊外,天刚蒙蒙亮,一家三口有些困倦想找一家客栈休息一下。正走到路中间看见对面来了一独轮车,车上坐着一位老妇人,推车的是一个四十左右岁的男人,这个男人可能是这个老妇人的儿子,张钰忙上前打听道:“请问老婆婆,前面哪里有客栈我们要住店。”只见这位老妇人身体歪在车上,面色发黑,没等答话先咳了起来,咳咳咳…… 就见推独轮车的男人说:“这位先生,我母亲身体有病我是前往京城找名医诊治,前面路口不远便有几家客栈,先生可以前去住店。”张钰,闻听此言,便说道:“我也略懂医术可以给你母亲看看。”此人闻听张钰回诊治病人,急忙把母亲扶下车来,用包袱当凳子,坐了下来,张钰此时用手摸住老婆婆的脉门,运用佛宗密法,口念咒语,只见这位老妇人,气血涌动,只见她手太阴肺经,突然鼓起气来,随后哇的一口吐出来一滩黑色液体,,再看老妇人呼呼的喘着粗气,然后站立起来,躬身行礼说:“真是神医啊,刚刚这口黑水吐出来后,顿觉身清气爽。”张钰忙从怀中掏出一个黑点的药丸,说:“先别说话,把这个黑色药丸用水服下。”老妇人闻言接过药丸,他儿子忙从身上拿出一个大水葫芦,喂服这个老妇人喝了下去。过了一会儿这个老妇人连忙说道:“儿啊快替我谢谢这位好心的恩人,把我多年的疾病彻底的治好了,真是神医啊!”此话一出,这个中年男子来到张钰面前,深施一躬说道:“多谢大恩人救母之恩,大恩不言谢,我在此也无别的感激之情。”说着随手掏出了二十两银子,双手奉上说道:“虽说大恩不言谢,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请恩人收下吧!”张钰说道:“这位大哥,千万不要和我客气,我身为医者本是治病救人的,再者我如今也不缺银钱,请大哥收回帖补家用为其母亲买些应用之物吧。”这位男子一听此言,说:“如若先生不收,就是看不起我。”张钰说道:“这位大哥千万不要这么说,我确实不需要这些银钱,如果非要报答,你就为我们带带路,替我们找一家客栈就好了。”这个中年男子闻言还是执意要张钰收下说:“带路不难,请先生收下这些银两,我便为你带路不迟。”张钰无奈接过了这二十两银子说:“好了我先收下,你为我前边带路吧。”这中年男子便推上独轮车,他母亲现如今病已好利索了,步行随着张钰一家,来在这条街的客栈。前面带路的中年男人给张钰找了一家非常不错的客栈,叫赵家老店,来到客栈问伙计要了一间上等客房,又对伙计说这个店钱我包了,张钰一听这位中年男人,和他如此客气便上来说道:“这位大哥,不必如此客气,刚刚你已经给我了二十两银子,这些钱住店足够用了,不必再为我包店钱了。”这个中年男子说道:“先生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您还为我的母亲治好了多年的顽疾,我当感恩不尽,这不算什么。”如此一来弄的张钰有些不忍心了,他看眼前这位男子说:“这位大哥如此有心,把这个灵芝送给你,回家给您母亲熬水喝,对你母亲身体有好处,每次只需三钱够了,可以熬三次水,你自己也可以喝。”说着从包袱里拿出了一硕大的灵芝,这颗灵芝可是张钰的爷爷张忠在太白山中的宝贝,张松下山之时,给张松下山为他开药铺所用的,仙药,可不比这世间的灵芝功效,喝上它可以有病去病,无病延年益寿啊!这位中年男人,推说不要,但张钰让夫人狄雨洁用包袱包上,趁这个男子不注意之时把他刚刚送给张钰的二十两银子一并放在包袱之中。狄雨洁说:“这位大哥就不必客气了,回家照顾老母亲要紧!”说着就把装着灵芝和二十两银子的包袱给这个中年男子挎到了胳膊上,这位中年男子见状是千恩万谢的和母亲下楼,往家中走去。张钰和夫人还有儿子,走了一夜的夜路,风尘仆仆,梳洗一番,吃了点东西,就躺在床上各自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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