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获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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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红色大门破掉的洞在如血色一般黄昏的照耀下与噬人的巨口别无二致。

为了节约时间我们兵分两路,我去西面的客房找婉予留下的线索,西昂则去北面的大厅和庭院。

在这里即使我们聚在一起耳机也还是发出斯拉斯拉的声音。

我们只好规定每隔半个小时就用手机和大声的呼喊来联系。

这所房子的设计者据说是赵家的祖先设计的,所以即使有很多违和之处后人也不敢改变只敢小心的修葺。

俱婉予父亲所说赵家现在只有婉予一个客人在,于是找婉予的房间便很容易了。

婉予所在客房的房门没有锁,看样子婉予似乎是出门很急。

走进房间我皱起了眉毛,按理说这等人家一定是格外注意对待客人礼节的人,但是婉予的房间一看就是有一小段时间没打扫了,梳妆台和柜子上还有薄薄的一层灰尘。

继续往里走我便看见了婉予的行李,婉予的行李已经打开了,看其凌乱程度应该是婉予刚开始要收拾行李。

但据我所知婉予虽不是一个挑剔住处的人,但也应该不会还有灰尘就要收拾行李住下,如果是婉予她应该会前收拾好屋子才会打开行李箱准备入住。

奇怪,真的很奇怪。

滴!滴!滴!

半个小时到了,我应该联系西昂了。

嘟……嘟……嘟……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店长!店长!”

是小猫和侦探来了!

我急忙回道:“我在!”

可小猫却没了声音。

情况越来越不对劲了,我跑到大门处,地上只有刚才小猫和侦探两人的鞋印证明着他们来过。

这三人中就属西昂最跳脱,但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开这种不合时宜的玩笑。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宅子里真有什么东西。

由于我一路上都乘坐交通工具这导致我身上唯一还算锋利的也只有自家的开门钥匙了。

取下我认为最锋利的钥匙握在手心,把尖锐的钥匙尖从拳头的两根指缝穿出。

缓缓走向大厅。

大厅上的桌子上还放了三盏茶,分别是最中间和左右两边第一张桌子上。

婉予父亲派来的人全都被我以不想牵扯为由赶了回去,也就是说这方圆两百里除了这座宅子里的我们就再也没有别的人了。

我把被我撞成两半的闩木卡到大厅的门槛上。

我可不想发生类似恐怖片的事情,毕竟这是现实关上门我毫无疑问会死在里面。

握紧钥匙我缓步走了进去,桌上紫砂的茶杯是冰冷的,看样子已经放了有一会了。

无论是正厅的挂画还是桌椅都没什么问题,就在我放松警惕之时我身后的房门毫无预兆的自动关了起来,就连我放置的闩木都因挤压绽开了裂痕,我紧忙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大厅。

就在我跑出大厅之后房门又恢复了平静。

此时夕阳的余晖也要消失,我暗道不好连忙跑去祠堂,深夜在这古怪的宅子里待着可是要人命的。

祠堂并不大,牌位以辈分排列着,看样子没什么问题,外面的太阳已经完全落下了。

我能清楚的感觉这宅子发生了什么变化,但若要我形容我却形容不上来。

日出为阳,日落为阴。

阴阳两隔,永不侵扰。

这是我朋友说过:“现如今阴阳之分早已混淆,只有几处还能分阴阳但大多都是人迹稀少的地方。”

谁能想到这概率让我遇到了。

一只温热的手拍到了我的肩膀,我心头一惊,左手猛的扒开撒腿就要跑。

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小伙子等等!你是婉予的朋友吧!”

听到她说婉予的名字我停下了脚步。

见我回头那老太太笑了,天太黑了任凭我怎么看都看不清那老太太的模样。

那老太太和蔼的说道:“孩子过来说话。”

闻言我慢慢走了回去,离得近了我才依稀看清老人的模样,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微笑,有些浑浊的两眼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咯!

是我刚才挣开的扣子,我笑了笑从地上捡了起来,弯腰时我注意到眼前老人的衣服是用绳扣的。

这绳扣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忽然想起寿衣就是这种扣子!

察觉不对的我重新观察起了老人。

我理所应当的从老太太的衣服开始观察了起来,果然不对,眼前老太太的衣扣竟然有六颗。

要知道六颗衣扣在中国的衣服里是给死人穿的。

我深知不能激怒她,但眼前的老太只是盯着我,既没有与我交谈也没有为我带路。

“李一?”

是婉予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回了头,后面却空无一人……

跑!

算上这次我已经回了两次头了,按照人有三盏灯的说法我现在已经很危险了。

见我逃跑老太没有愤怒反而刺耳的笑了起来。

自从上次下船以后我就再也没联系过黎艳,为的就是和他们不产生任何的瓜葛。

即使我没有外放但电话那头传来的机械女音在寂静的庭院里显得隔为刺耳。

我不知道这院子里有多少东西,但一阵阵的阴风呼啸告诉我这里很危险。

电话没接通,这是我早就意料到了的,但是我知道黎艳早就在我的手机里安装了定位软件,这几天忙的要死所以还没找小猫帮我清除。

我用尽全部力气把手机扔了出去。

咣当。

瞬间以这个速度飞出去的手机我相信黎艳会注意到的,如果没注意到……那就只能乖乖等死了。

可能是我扔手机的扔到了鬼老太的身上她显得格为愤怒。

原本三四米的距离瞬间拉的只剩下了一米不到,我的后背甚至能感觉到她冰冷尖锐指甲在划来划去。

只要停下我一定会被指甲贯穿,这滋味我不是没经历过,于是我疯狂的跑,从东边的祠堂跑到了西边的客房。

客房错综复杂的排列在我进来的第一次就绕晕了我。

身后的鬼老太不见了。

我停下捂着嘴和鼻子小心的喘息着。

即使是天黑,月亮折射的光也能让我看清一些东西,但是现在月光没有了,那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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