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几日几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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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个明媚清晨,朝阳当空,洒下一片灿烂光芒。

室内很是明亮,宽敞空间里只摆着一张能同时滚上三五人豪华大床,铺着深色而柔软床垫,看着便无比舒适。

而这大床当中,则有两个交叠人影。

那是两个相貌都极俊美青年,其中一个披着鸦羽似漆黑长发,整个人显得极白,却遍布着深深浅浅紫红淤痕,层层叠叠,很是可怖。他此时手腕脚踝都绑缚着细细链子,长长地连接四根床柱上,那光滑肌肤下蕴含着强劲力量,却如同一头被囚禁绝美兽,彻底地被压制……让他半跪床面上,双膝深深地嵌入床垫,整个人随着身后力道起伏。

这青年被另一人牢牢锁怀里,腰肢上缠绕着劲瘦有力手臂,正迎接着强势撞击。

**相撞声响、“噗嗤”水声、甚至大床摇晃声音,整个房间里回荡。

但是青年并没有出声,只偶尔有些低喘,随后就压抑了住,闷喉头。

他相貌如同坠落九天神祗,就算被人如此侵犯,也依旧那般尊贵,那般高不可攀。

他甚至仍是面无表情,只有眼尾微微泛红,显露出他正经历一场□历练。

而侵犯者青年人,也是个年轻男子。

他生得极好看,笑容也极温柔,可是每一次撞击,都是凶狠而霸道,似乎恨不能将自己整个也捅入那青年身体,每一次进出都无比急切,仿佛暴风骤雨,要将那青年席卷而来,与他合为一体!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年轻男子忽然耸动得加猛烈,几乎撞得青年跪之不住,整个向前倾去--但青年手腕上链条却骤然绷紧,让他再不能向前,转而倏然被弹回,重重地撞上了年轻男子胸口!

这时候,年轻男子手臂用力收缩,□也狠狠一挺--

随后,才像是放松了些,抱着那青年,仰面倒了下去。

这一下青年被进入得深,他身子一阵痉挛,也终于忍不住闷哼,却是仍然没发出任何声音。

两人都微微地喘息,身上密布细汗,显得很是晶莹。

年轻男子似乎并不满足,他唇舌青年颈边**,那原本就未消去淤痕上,再度添上痕迹。而他双手则从青年腰腹出不断上移,直到捻住青年胸前两颗已有些发肿红珠,才开始揉捏把玩。

他神色暧昧,柔声开口:“哥哥,你感觉怎么样?活么?”

被把玩青年默然不语,坚持面瘫脸一百年。

那年轻男子似乎有些怒意,先前笑容倏然敛去,他胯间一个用力,就将那青年侧翻,再度前后□起来!

这一轮征伐,又是两三个时辰不肯停歇,他似乎有着无穷无用不完精力,直将那青年撞得眼中泛出水光,前端亦是泄不出什么,才肯交待青年体内。

抱着怀中人亲亲摸摸啃啃年轻男子,没发现他禁锢青年绷着脸翻了个白眼。

顾白很郁闷。

感觉泥煤!活你全家!

你特么下毒让劳资不能说话又怪劳资不说话,精分不是这么玩儿吧!

都三天了,他就没离开这张床,这是人干事儿吗?

顾白吐槽无力,只觉得自己就是个大杯具。

这个悲伤故事是从顾白反射性逃跑又自首未遂被抓回来那天晚上开始。

他亲手写下笔直笔直种马故事种马男主,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刺激变异了,突然化身基佬,要千里之外……不对,是一张床上夺他贞操。

顾白被揉捏好几遍了才反应过来,那个变态不仅自己乱跑片场还玩起了捆绑囚禁系啊有木有!

然后可怕来了!

原著里阅女无数技术一流变态种马男,居然没给他润滑!

没有润滑就被插简直痛毙了好吗!比给人捅一刀还痛喂!

话说种马男难道不该是天赋一笔……吗。

明明他写时候有给技术加成!

好吧,就当是技术点只加给跟女人做x技巧上了,反正流点血流啊流啊也就滑了。

但为什么持久度特么一·点·都·没·变!

卧了个大槽!

那悲惨第一次,顾白默默数数,起码用了两个时辰。

结果还没等他歇口气,又来了第二次,这回三个时辰。

第二回做完软了不到五分钟,特么开始第三次,仍然是三个时辰。

这回过去了稍微歇得久了点……尼玛歇了十分钟确是好久好久啊摔!

第四次缓慢又绵长,足足四个多时辰。

……呵呵。

粗略算一算,一天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顾白从天黑□到天明,从天明又被做到天黑,感觉后面那个像是一台永动机,活力满满一直打桩啊!

就算第一次后期阶段还挺舒服,做了这么久之后,感堆积得也麻木了好么!

时时刻刻都被撞击敏感点高|潮只分大小从未断绝感受谁!能!明!白!

真是累爱……

这时候,顾白加觉得自己苦逼。

一般来说,腐向作品里,小受多半惹人怜惜,做个不到半小时就娇喘连连地被做晕了,这时候为了表达攻君强悍能力,当然是小受睡醒以后攻君仍持续--就算被做是一朵强受,也只能熬到一次或者两次完毕,就累得睡过去。

但是!这不科学种马文里!高级武君身体素质是杠杠滴!

这就造成了一个严重后果。

……不管被做了多少次,不管每次被做了多长时间,他都清·醒·无·比!

惨是,因为武者良好身体素质可以多日不进食多日不碎觉,以至于他被做了一天一夜后,又被做了两天两夜。

他居然还是精神抖擞!

悲了个催。

他也很想做一朵柔弱娇花好吗!

一直想晕过去一直没能晕过去顾白,终于变态享受余韵空闲森森地叹了口气。

虽然那孽根还塞他后面,不过都塞了三天进进出出,他已经习惯了。

他很蛋定。

……应该还不会这么早x人亡,贞操早已阵亡,不过等那变态腻了以后,他节操说不定还可以抢救一下。

亓官锐搂着顾白,一面缓慢摆跨感受他身体里湿热温暖,一面双手游移享受怀中人肌肤紧致光滑。

感觉很爽很愉……他从再度翻身之后起,就再也没有这么满足过了。

这几天以来,他从发了疯似操弄子车书白到渐渐游刃有余、意享乐,越发察觉了他对子车书白占有欲。

每一次做完,他都忍不住再度深入,他享受子车书白每一个反应,也品尝着子车书白身体每一寸。

他让子车书白里里外外全都染上他气息,要让子车书白彻底地明白,自己是谁人。

但即使被他如此揉弄侵犯,子车书白仍然如同高山上霜雪,冰冷高贵。

就好像……他仍然没有完全得到他。

这种感觉让亓官锐不忿,让他做得凶猛,进入得深、重。

哪怕已经做了三个日夜,他仍然想要继续,仍然不够餍足。

——如果能将他吞进肚子里,是否便能永远拥有?

亓官锐眯起眼,轻轻抚摸顾白面颊,眼中一片暗色。

又亲了亲他嘴唇。

顾白面无表情,任摸任插任亲。

亓官锐温柔地笑了。

但若是吃进去融入了血肉,又哪里比得上现鲜活?

两人之间气氛,居然诡异地变得温馨起来。

顾白眨了眨眼,用手指了指自己喉咙。

亓官锐低头:“哥哥想说话?”

顾白点点头。

亓官锐叹了口气:“哥哥是想要骂我么……”

顾白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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