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屡战屡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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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有些头痛,“真是麻烦。”不过,阮花颜却分明地看到她的眼底,是没有排斥,反而有些轻松愉悦的。

欸?等等婚礼?

阮花颜突然瞪大了眼睛,“据我所知,最近准备举行婚礼,且家世显赫的,只有…”

“没错,就是莉莉斯.斯通.凯纳.道尔那个女人。”苏锦眼底染上一层微光。算起来,前世和今生果然有很大的偏差。在前世,莉莉斯那个死女人在这个时候,道尔家族族长的宝座还没做稳当,经受着其他大家族的对她名不正言不顺的鄙夷。

而在今生,这个死女人竟然就要结婚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点背被她看上了。

阮花颜瞳孔微缩。她知道自己在上流社会混的看起来似乎很开,其实背后也难免有人为她保驾护航。她一直不知道苏锦是拜托谁暗中给她开路,她也一直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走的顺风顺水,就像是天道特别照顾她一样。

现在看来,为她暗中相助的,定然就是莉莉斯,道尔家族的族长。道尔家族是怎样的显赫?可以这么说,在上流社会圈子里,道尔家族的财富可以直接和任意一个家族叫板。道尔家族的人脉更是错综复杂,盘根错节。

道尔家族是制船业的大亨,海上贸易永远是经久不衰的财路。这条财路想要走的好,走的安全顺畅,定然需要一艘优秀的商船。作为贸易的交通工具,谁不愿意和道尔家族打好关系!

道尔家族现任的族长她在宴会上也是见过的。

那是一个…嗯,怎么说呢,有些奇特的女人。

过分年轻的莉莉斯寻常的打扮更是比较跟随年轻人的潮流,头发的颜色更是时常变换,妆容以烟熏妆为主。是那种如果不是知道她的身份,谁都不会觉得她会是一个大家族族长的存在。

当然,以貌取人定然会吃亏。

谁敢轻视这个年轻又装扮怪异的女族长,那真是纯属在找抽。

莉莉斯手腕非常铁血,杀伐果断,刚上任的时候,就用血腥的手段清理掉了那些居心不良的人。随后,在业务方面又推出了一系列的举措,让道尔家族的商贸更上一层楼。

如此,谁也都不敢小看了莉莉斯。

“我之前在宴会上碰到莉莉斯小姐,还寻思着和她打个招呼,不过莉莉斯小姐并没有理睬我。”阮花颜摸摸鼻子,颇有些不好意思,她也不是在告状,只是有些没想到,那个一直在暗中照抚她的人,就是莉莉斯。

“那个女人就是这个德性。”苏锦翻了一个白眼,“别扭的很。”莉莉斯不喜欢别人承她的情,对她感恩戴德。总是一副:‘老娘就是吊,高冷,丑拒,不约’的姿态,但是心眼一点都不坏,拜托她的事情从来都给办的妥善完美。

阮花颜‘噗嗤’一声地笑了,“看的出来,你和莉莉斯小姐关系非常好。”

“还成吧。”苏锦垂眸在手机上发送着什么,眉头之间刚才还在纠结送什么结婚礼物愁绪,也渐渐消融,看来是已经知道想要送什么东西了。

二人说话间,房屋的门铃被人按响了。

“这么晚了,谁啊?”阮花颜有些奇怪,因为寻常时候,这个时间她家里都不会有客人的。

她心里生出几分机警,“老板,沙发下面有枪!”她悄声道。

苏锦不动声色地摸出枪,握在手里,跟随阮花颜一起向门口走过去。

m国的治安一直都是一个问题,就算是住在高档小区,也不能掉以轻心。

阮花颜打开门禁,可是却只看到了黑漆漆一片,什么人都没有。

“不对劲,小心一……”苏锦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了有人钳制住了她的身体,一块浸润了药液,具有强烈麻木感的手帕就捂住了她的口鼻。

与此同时,阮花颜也遭到了一样的对待。

两个人挣扎了一下,最终抵不过药液的作用,晕了过去。

房门被打开,走进来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把苏锦和阮花颜二人直接抬了出去。

……

额头有些微微的胀痛,嘴唇上更是因为药液的作用有些麻木。

苏锦蹙着眉头,缓缓地坐起身,有些迷蒙的双眼渐渐恢复清明,环视四周,面沉如水。

她推了推身边还没有苏醒的阮花颜,阮花颜这才有了苏醒的迹象。

这是一个类似于地牢的地方,周遭虽然干净整洁,也没有什么潮湿的气味,可是黑漆漆的环境里,只有气窗透出一点点光。

“老,老板…”因为嘴唇的麻木,阮花颜说话还有些困难,不过苏锦还是听清了。

苏锦先是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而后摇摇头,示意她也没有什么思绪。

突然就被人掳走,而且毫无预兆的被困在这个类似于地牢的地方。苏锦虽然没有多少慌张,但是心里沉郁还是有的。

掳走他们的人事先就潜入到了阮花颜的公寓里,并做好了迷昏她们的工具,出手干脆利落,让人自顾不暇。可见这绝对是有预谋有计划的。

“你在m国有什么仇人麽?”苏锦说话虽然缓慢,但是吐字还是清晰的。

阮花颜想了想,自己来到m国半年的时间,走的又是交际花的路线,能得罪的人的确不多,但凡对她有些意见的人,她都会态度良好地左右逢源,解决矛盾。所以,她几乎没有什么大仇人,就算是有小矛盾,也不至于把她绑架。

所以,阮花颜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能做出这种事的敌人。

排除了阮花颜这边,那就是苏锦自己这边的问题。

“难道是泊尔?”苏锦在心里暗自猜测。

同时,她也觉得这个猜测不靠谱。以她对泊尔的了解,泊尔更喜欢光明正大,耀武扬威地出现在她面前,看着她挫败和不甘的模样,而不是这种暗搓搓地捉住。

如果不是泊尔,那她还有什么有这般能耐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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