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这锅背定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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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西姆在莫斯科的居所不是别墅,是勃列日涅夫式的九层楼宇中打大平层,居所在七层,房间很多,并不比别墅空间小。

听马克西姆刚到莫斯科时显摆过,这里的住户都算得上的富贵人家。

这样的住户品质让许天多少有点依仗,存在一定保护的作用。

但这是混乱时代的莫斯科,任何事都不足为奇,对方是不是会拿一栋楼来陪葬自己,许天也不肯定。

记得那个女人说过,莫斯科的治安比伯力好,背后不可描述。

事实上,许天这些天也觉得莫斯科不怎么乱,除了人们的生活让人看了不忍,其他的真的如常。

据此判断,这些势力在大面上还是给官府面子的。

也就是说,不存在让一栋楼的百姓陪葬自己的可能。不过,许天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倾听着整个屋子里人的动静,依旧没有异常。

许天不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

停了一阵,许天打开窗户,很轻松的就爬到了另外一间房,也就是马克西姆的房间······这样可以避免远程的袭杀。

毕竟这个时代的火器已经发展到让自己惊叹的程度。

即便是在马克西姆的房间里,许天还是准备了一些应对。

等做好一切准备,包括逃生的准备,许天才微微轻松了一点。

平躺在床的靠墙一边,放平心神,尽量让自己的状态时刻保持在最佳······

而此时马克西姆是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如芒刺背、如坐针毡,被人看护着在维克托接待室的走廊外,惶惶不可终日。

“怎么就成了这样?怎么就成了这样?这个黄皮猴子,竟然这般猖狂!”

马克西姆不敢去嘀咕维克托先生,只能不停的絮叨黄皮猴子,言语中坚决的跟维克托先生站在一起。

不就是死吗?让你死,你就死一下而已······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可马克西姆心里清楚,这是维克托安排的跟告知自己的不一致,而弗兰克陈是个桀骜不驯的家伙,临场反击了。

马克西姆不知道事到如今跟维克托先生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只知道自己摊上事了。

维克托是斯拉夫人,是个残暴而倔强的种族人士,从关注许天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想过让许天进入决赛阶段,他认为这是耻辱。

但是,维克托不介意借用这个黄种人做一些事。

从许天前几场的表现来看,很是符合维克托谋算一些事的设定。

作为黑拳赛事的场外庄家,借用一下这个黄种人的名头做了一些安排,本来等着收获时,却事与愿违。

维克托很不喜欢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他需要清除这种不可掌控的因素,特别还是在自己的势力范围,绝不允许有这样不遵令行事的隐患。

维克托觉得,就是自己让人死,这人就必须死,不该有例外。

说到底应该还是钱的事。

虽然第一轮的赌局不大,单从损失而言算不得什么,可这个黄皮猴子的行为,让他失去了第二轮设局的先机,损失了另外一个第二轮的棋子。

所以,维克托必须有所反应。

马克西姆被喊进了接待室,维克托背对着门口,看着窗外,没有搭理马克西姆。

马克西姆恭敬的先前走两步,然后恭敬的躬着身,等着维克托训斥。这是避免不了的,伯力的两成收益不想了,能有命回去就行。

事实上,维克托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给马克西姆伯力的两成收益。

那个什么弗兰克陈死了,第二轮没有这个人,也就不存在马克西姆增加两成收益的说法。

这一点马克西姆清楚,只是不敢去想,更不敢有异议。

“今晚就留在这吧!”

维克托转身,只说了这么一句。看着马克西姆疑问,笑了笑:“难道你想回你的居所?”

“不想!先生让我留下,我就留下!”

看着维克托出去,马克西姆仿佛被人抽了魂,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这锅背定了!

自己离开居所的这一晚,居所里却发生不可描述的事,锅就会直接砸自己身上。

尽管死个华人不算多大事,到底还是一个锅。

马克西姆混乱的思绪中,隐隐有个期望,期望弗兰克陈再一次让人意外,或许那样的结果,自己肯定会心里舒畅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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