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风六章学习?还是看风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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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2> 第风六章学习?还是看风景</h2>

<em>作者:陨落之星</em>

三天后。

终于把一切摸清楚了,再也不用小心翼翼,怕被发现。

一大清早,侍女服侍着穿戴衣袍、襦裤,系上玉带,扎好头饰,在两位侍女的服侍下,繁复的着装有条不紊的一件件戴上,看着铜镜里的模糊影子,朱由崧不免轻叹了一声。

“呀,哥哥你起来了?”朱芊芊不知什么时候在门外瞻头顾脑,发现只有朱由崧和他的侍女便开心的跑了进来。

朱由崧好气又好笑,无奈道:“怎么过来了?

”“哥哥,这两天都我一人去给阿姨请安咧,弟弟的病好了,我们一起去么?”朱芊芊眼里露出希冀的神色。

“好,父王还住在宫里吗?

嗯,听下人议论,好像父王昨天午间出了宫,然后拜访了很多人,不久后外头就拉了好多车财帛进了王府,可是刚听六娘讲今天很早前父王又进宫里去了。”

朱由崧一阵无语,自己这个父亲也是出了名的贪财,寻着由头到处刮钱,没有多久就要进驻封国,朱常洵不利用这机会才怪,恐怕现在京里头的达官显贵见了他都怕吧?

朱由崧也是腹黑,心道:“管他呢,反正那些家伙有的是钱,不刮白不刮,又不是直接从老百姓身上搞,最终这些财物也是自己的,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的是。”

带着朱芊芊,来到东正楼,继妃邹氏一身正装威坐,两位侍女呆在她身后,旁边站了一位年约五岁的孩童,圆圆的脸上少了些血色,这孩童就是朱由崧的三弟――朱由渠。

“给阿姨请安!”

朱由崧和芊芊一起行了礼。

“免礼!”

桌子上已经摆上了餐点,除了面食,洁白暄软芳香四溢的玫瑰搽穰卷儿、淡黄色花样子的松花饼,还有米汤和几碟糕点。

不过朱由崧并没注意这些,今天的餐桌有些奇怪,自己的母妃姚氏居然不在,以前可是没出现这样的事儿,难道有什么事还得她大清早的亲自去办?

朱由崧知道,而继妃邹氏却不怎么管事儿,一般都呆在她自己东厢房边上的小竹楼处――清竹小筑,王府内事一直由姚氏掌管着,但怎么说也不应该忙成这样啊,难道是病了?

这顿早餐朱由崧吃得有些心不在焉,胡乱吃了几口草草了事,漱了口,正待离去,邹氏却开口叫住了他。

“福,从今开始,每天必须巳时(早上到点)在清竹小筑习字,由我亲自教你!

”邹氏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带着磁性的声音不容一丝质疑。

“习,习字?”

朱由崧好悬一脚没踩空,目露不敢置信,嘴角抽搐道:“阿姨,不用吧,孩儿才六岁啊,别人家都要岁呢,就是堂兄朱由校现在也还没开始习字呀。

”习字?自己用得着习吗,一早上两个小时啊,那还不得死人?那乏味可陈的文言文连分隔号也没,谁受得了啊。

不等她说,朱由崧下意识的推拒,道:“阿姨,要不再等两年吧,孩儿现在还在长身体呢,脑子习坏了可不好。

”“就这么定了!”邹氏目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起身离去,腰肢扭摆,拖拽长裙施施离开了。

如若可以,朱由崧恨不得一脚飞踹过去。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朱由崧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总感觉哪里不对劲。邹氏出身于书香门第,爱好诗画,从小就展露了惊人的才华,听说当年上门询姻的不计其数,门栏都被踩烂了,最终被福王在前几哀求万历下了道旨意招为继妃,才得以告终。

他自己的母妃姚氏当年还只是选侍,要不是有了自己,很可能成不了侧妃。

眼下麻烦了,以邹氏那清冷执拗的性子,谁还能劝得住?

“哥哥,你不是早会了么,怎得还要习呢?”

朱芊芊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问道。

朱由崧无语以对,他那字是简体的,不被时代认同啊,记得当时被邹氏发现,还叫来了自己的母妃,好一顿训斥呢。

不管怎么说,这事恐怕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离开了东正楼,姚氏身为亲母,他都要去请下安才行,撇开了小芊芊,朱由崧来到了西厢,发现两位侍女站在门外。

“母妃呢?”

“公子殿下,王妃在后院种菜。”

身材略高的侍女回道。

她是母妃娘家带来的人,名叫李香儿,从小跟着姚氏一起长大,人很机灵,而且很本份。

“种菜?”朱由崧傻眼。

今天是什么日子,这到底是怎么了,邹氏要他习字,母妃又要种菜了,她什么时候种过菜?王府内事也不管了?

通过后院,转了个弯儿,莲池边上有一空地,姚氏腰束轻纱绫罗,身着拖地襦裙,手上正持着一把三尺长锄,锄头正挖进了泥块内,她正使劲的拉,却怎么也无法将泥块翻过来。

朱由崧见到这一幕,已然无语,这哪是种菜啊?锄不动地不说,穿得那样算哪回事?“

母妃……”朱由崧看不过眼喊了一声。

姚氏只顾自个用力拉锄柄,头也没回,道:“福,没见着母妃正在种菜么,别来打扰母妃。”

西厢园与东厢相交,朱由崧走在蜿蜒的廊道上,望向前边一片青绿的竹林,心下叹了口气。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从姚氏哪里出来,朱由崧心里就忍不住嘀咕了。

他告诉了母妃,邹氏要亲自教他习字,但姚氏的反应出乎意料,只是淡淡回了句:知道了。

拉开帷幕,楼阁内邹氏背对着而坐,双肩披了淡黄色轻纱绫罗,又以颈后交互于臂腕,盈盈飒飒;一袭拖地襦裙布满身后半片竹楼,她的发饰并未梳理,飘逸的发丝披散于直至臀部,左手拂起纹祥宽袖不让沾了笔墨,纤纤右手缓缓挥动。

一阵清风,竹楼四周帷缦咧咧,背后的发丝似柳絮般飞扬,朱由崧看着她那清冷的侧脸,目光不由得发怔。

如此唯美,静女其姝不外如是。

朱由崧不忍打扰,只是静静地呆在帷缦旁,邹氏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目光全然落于纸上。

那是一幅风景画,画得赫然是清竹小筑,让朱由崧诧异的是画中阁宇,四周帷缦被系于梁柱,但这并不是重点,而是一个背着的人影,整个画境独一突显出了一分淡泊和孤寂。

她,喜欢娴雅,却感触无人与之连理共鸣,又多出了一份不该有的孤寂。

“她是在自哀又或是自怜么?”朱由崧感觉自己似乎能理解她了。福王了无情趣,奢侈而又好色,除了两位王妃到目前为止已有了位选侍,府内与之有染的侍女更是不少,喜新厌旧。现在又被迫要和福王成婚。历史上李自成攻克洛阳,自缢而死。

这不行啊,她要是成为福王继纪,要是跟姚氏争起来,福王府不得鸡飞狗跳,没完没了。

不行一定不能让她成为继妃。历史上还有一年也就是我被封为福王世子的时候正是纳为继纪。

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嫁给父王。人家还没嫁过来,就把人先弄到家里来了。

这样的美女当然只配的上我了。

父王这个糟老头子有母妃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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