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给我生个孩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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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你要什么条件?我能办到一定办到。”

陈青洲握住傅清辞的手,摊开她的手掌。

全然没有一般女人该有的光滑细嫩。指头上留有常年握枪的茧子。

重新抬眸,他看见她的眼眶红红的。

陈青洲抬起单只手捧在她的颊边:“好,我允条件。你办到,我就放你走。”

傅清辞面色当即一喜:“什么?”

陈青洲摸了摸她的脸,缓缓道:“给我生个孩子。”

傅清辞愣了愣,转瞬恼羞成怒:“你有病!”

陈青洲有所准备地预先桎梏住了她的手脚,表情一如既往地清淡,清淡而透着丝凉意:“我是有病,还病得不轻。也只有你这里有药。你不是说你能办到一定办到,这么快就反悔了?你不是都能给谈笑怀孕?那就给我生一个。”

“陈青洲你他妈——唔唔唔——”

傅清辞话没骂完,被陈青洲碾上来的嘴唇直接堵回喉咙里。很快连整个人都被他推倒压在床上。

唇舌间一番充满血腥味儿的斗争之后,陈青洲松开她,眸光微冷:“警告过你,不要让我再从你的嘴里听到脏话。别人家喊你‘男人婆’,你就真把自己当男人。”

熟悉的话,令傅清辞恍惚了一瞬。连此刻两人的姿势,都和当年几乎一样。

而她当年是如何接话的?

并不用多费时间想,便自然而然浮现上脑海——彼时她垂眸瞥一眼他胯间的某个部位,颇为挑衅地怼他:“不就比我多了个把?充其量就是根火柴棍罢了。”

于是之后的几个小时,她因为自己的这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那是她第一次切身体会到陈青洲的儒雅全都只是表面的。

晃回深思,傅清辞压下思绪,与陈青洲对视。

他原本的眼睛里依稀蒙了一层东西。

她看得出来,那是缅怀。显然,方才他和她一样,沉浸在过去了。

傅清辞挣了挣。当然,徒劳,无用功——还是那句话,这个男人看起来温文尔雅,但并不代表他弱。()不清楚他的人,都会以为他得靠他身边的保镖才能活命。其实他只是鲜少在外人面前露身手罢了。

她私以为他的身手都留着用来强迫她了。

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依旧。

然而……他们都不一样了……

“陈青洲,你醒醒吧。”傅清辞认真地说,“有些东西没了就是没了。你怎么都抓不回来的。”

“所以不抓回以前的东西了。创造新的。”陈青洲眸子清黑,“清辞,给我生个孩子。我们俩的孩子……只要生了孩子,我就如你所愿,放过你。”

傅清辞怒极:“你真的是——”

陈青洲重新压下来。

……

阮舒没有想到黄金荣会每天都给她吃猪脚。

即便是清炖、红烧、腐乳等各种花样换着来,也是会腻味的。

连续一个礼拜如此之后,黄金荣约莫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哄着道:“不都说这猪蹄子胶原蛋白丰富,很多女孩子也都是每天吃的。”

边说着,他特意瞅她的脸,笑呵呵地说:“丫头你现在的皮肤比原先又水灵了许多,像十八岁的小姑娘,荣叔我买的这些猪蹄子可功不可没。我都是向铺子里的老板专门订的,把每天现杀的最新鲜最肥嫩的猪蹄子留给丫头你。”

阮舒:“……”

心底轻吁一口气,面上她唇角微弯“谢谢荣叔。”

旋即转起调羹喝汤。

黄金荣立刻露出舒心的笑容,开始细数着明天要给她准备的新的吃食。

嗯,是的,猪脚每天都吃着,不过也不是只有猪脚。他坚持每天给她捣弄不同的菜色,从早餐到晚餐,一顿不落,并且真的做到了一整周都不重样儿。

她和陈青洲都暗示过他不用花太多心思,但黄金荣并不听。于是两人也都不白费口舌了。

楼上忽而传来摔碎碗筷的动静。没多久,佣人便将狼藉收拾下来,又弄了一份饭菜,打算重新送上去。

黄金荣不耐烦地阻止:“不用瞎折腾了。等青洲回来让他自己处理。非得把人拘着,天天这么闹,也不晓得他图什么。”

阮舒低垂眼帘,不予置评,只是默默地想起自己被傅令元软禁的那一个月。差不多的境遇,傅清辞比她能折腾,她被越禁越绝望,傅清辞则越挫越勇。可至少,傅清辞每天都可以见到陈青洲,折腾也得有人看啊。她却被傅令元的消失磨得快没意志。

不仅是被软禁在别墅的那阵子,近期亦是如此——傅令元随陆振华出海还没回来。

快二十天了。

更换林氏法人代表的事情因为他的不在而搁着,离婚协议在她手里攥得都快热了,都没有机会再给他。

这样不知尽头的僵持和等待,最是令人无可奈何。

晚饭结束,阮舒照例唤佣人推她去小区的花园里散步。

黄金荣却是道:“今天我陪你。”

阮舒有所迟疑。

不等她说话,黄金荣口吻落寞地咕哝:“你这马上就要卸石膏了。再不陪你一次,以后就更没机会和丫头你一起散步了。”

阮舒:“……”

无奈。最终她还是没有拒绝。

黄金荣的八字眉即刻展开喜悦,连忙让佣人给她拿来焐腿的薄毯,然后兴冲冲地推她出门了,给人的感觉像极了带女儿遛弯。

而在花园里,但凡遇上其他居民,明明全都不认识,黄金荣都要和人家打招呼,带孩子的就问候人家的孩子,带宠物的就问候人家的宠物,往往能得来对方的一句回问,黄金荣总颇为骄矜地介绍道:“这我闺女。没有大碍,就是前阵子脚上受了点小伤,马上就要好了。”

阮舒:“……”

后面那句主动的解释,估计是担心别人误会她是瘸子。

她不晓得他有什么好骄矜的。

以及……自打那晚和陈青洲聊过,知晓黄金荣妻儿的事情后,她很多事情都更加顺着黄金荣。或许因为如此,黄金荣对她的关爱彻底没了顾忌似的,现在在外人面前,连“闺女”都直接说出口了。

几次之后,阮舒不得不出声委婉建议:“荣叔,我们还是低调点。”

黄金荣明白她的言外之意,朗朗地笑着:“好好好,听丫头的,低调就低调。”

花园里的风景和当初她与傅令元前来散步时所见着的很是不同。春末夏初的温度也自然比当时要舒服得多。

自林间抬头时,可以看见那栋高层主楼。

搬进来的住户越来越多了。密密麻麻的灯火中所夹杂着少量黑暗的窗户,辨别不出哪一户是她和傅令元的新房。

人没有事情可做的时候,脑子里总会飘飘荡荡地想事情。

这近二十天养伤的日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令她不自觉将她和傅令元之间的相关纠缠翻土似的翻了一翻。但并没有翻出太多的新东西……像被打了个莫名其妙的结在那儿,过不去。

思忖间,阮舒发现轮椅在一处石桌旁停了下来。

不远处朝的小区里专门建给孩子玩耍的游乐场,有沙坑,还有各类器械。

黄金荣盯着看了一会儿,忽而对她道:“丫头,你在这儿等会儿,荣叔去买点东西。”

“噢。”阮舒点头,目送着黄金荣走向一个正在吃糖人的小女孩,说了两句话后,小女孩不知给他指了个什么方向,他就去了。

几分钟后,黄金荣回来,手里多了两个和小女孩手里一样的糖人,往她面前递,笑眯眯地问:“比较喜欢孙猴子还是圣诞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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