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最大的不理智是逃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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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头抵着他的肩膀。

坚实而硬,像是山,和他宽厚的背一样,容易让人想依靠,却又让她……恍惚,恐慌,望而却步。

一瞬间,心底涌上来许许多多莫名的情绪,许许多多她极少产生的情绪。

委屈,难受,痛苦,害怕……以及更多她未曾经历所以无法辨别的。

全部都说不出来缘由的,将她的胸腔挤得很满,满得快要溢出来,却没有任何发泄的出口。

脸颊贴着的就是他的脖颈。

阮舒偏头,张开嘴,咬上去。

咬得狠,但傅令元没有任何的反应,更加紧地拥住她。

直到她失了力气咬不动了,他才轻笑出声:“傅太太是小狗么?每次打不过我就咬我?下巴,肩膀,脖子,到处都有过你的牙印。”

阮舒沉了沉气,没吭声。

静默两秒,傅令元摸了摸她的后脑,嘴唇贴在她的耳廓,问:“告诉我,你是真的打算另外找个男人——”

“看三哥的本事。”未及他说完,阮舒便打断:“至少在和你是夫妻关系期间,我会守好妇道,忠诚自己的丈夫,不会婚内出轨。所以,看三哥的本事,能让我们的关系维持多久。虽然你单方面撕毁我们的合同,但如果有需要,我会从法律渠道结束我们的婚姻。”

言毕,她明显感觉到傅令元的呼吸比方才沉重,像是又被她激到了火气,正在试图压住。

阮舒垂了垂眼眸,并不想收回自己的话,也不想多加解释什么来缓和话里给他的不适感。

而相反的,在说出口之后,她有点恍惚,自己在不自觉中竟放宽了对这段婚姻的界定——她应该是抱定了合同一到期,就和他结束说掰掰才对,可是她刚刚说的是,“看他本事能维持多久”,“如果有需要会结束”,全部都冠了前提条件,并非不留余地的断然。

所以,她是对这段婚姻关系产生留恋了么……

思及此,她心尖猛然一颤,及时止住,不让自己继续深究,反正话说出口,已收不回了。转念,她询问她的疑虑:“三哥是不是胁迫马以要我的病情资料了?”

“别跟我提他。”傅令元嗓音冷沉,“他给你出这样的馊主意,我还没来得及找他算账。他就没有想过,他是在教唆已婚妇女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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