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混淆两种身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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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当然要把自己捯饬得帅气一些。”林璞挠了挠后脑,旋即伸手打开旁侧的门,给她指了指,“姐,洗手间在这里。”

阮舒闻言朝里走,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视,经过他的书桌时尤其注意了一下,不过看到的多是游戏光碟和漫画。

刚走进洗手间,林璞似才记起什么,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飞快地从架子上扯下某样东**在身后,倒退着往外走,神色颇为窘迫:“姐你慢慢用着。”

在他转身的瞬间,她瞥见他抓的是条张继科同款的碎花波点内裤。阮舒不禁微勾一下唇角,关上洗手间的门。

洗手间倒是比外面干净得多。洗手台上放着漱口杯和电动牙刷,洗漱护肤用品都是只有基本款,且是中等价位的品牌,并不奢侈。

阮舒凝眉回忆着方才的全部所见,基本符合一个单身大男孩的住处。就是没想到,他私底下会如此地邋遢……

站了片刻,差不多是上个洗手间的时间后,阮舒摁了一下马桶的冲水键,然后做戏做全套地洗了个手,慢悠悠地开门出去。

冷不防却见林璞才刚穿好裤子而已,上半身尚**着。

他明显属于精瘦型。就是外表看起来好像脂肪不多,但因为平常有锻炼,所以不影响肌肉线条分明。

发现她出来,林璞急匆匆地抓起薄衫套上。

阮舒微眯一下眸子,在他衣服罩好的最后瞬间,于他后腰的部位看到一条团的黑影,被裤子遮挡了大半,时间又过于短促,她并未来得及辨认具体的样子,不过估计不是纹身就是胎记。

“姐你再给我一分钟,马上就好!”

阮舒略略颔首,佯装随意地走到他的书桌前,从他的游戏光碟底下又瞄见露出一角的管理学教材。

有在用功?她微讶,随即瞟向他夹在照片绳上的几张照片,记录了他在日本生活的精彩,踢足球的、攀岩的、穿毕业学士服的、国际红十字协会的以及同山下智久的合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另外一些是拍的景物风光。

照片上的他比现在看起来要文弱,脸型也再偏瘦不少,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原来你近视?”阮舒捻了捻照片。

“是啊。玩游戏的没几个不近视。我的度数太深,回国前特意做了激光矫正。”林璞不知何时已走过来,就站在她身后,说话声很近,携着些许气息喷到她的脖颈后。

阮舒不着痕迹地往边上挪了点位置。

林璞的手臂自她身侧往前伸,捏住她手里正捻着的那张他戴眼镜的照片,口吻稍显感慨地说:“姐你看我那个时候是不是比现在年轻多了?”

他的拇指指头恰好与她的指腹有所触碰。阮舒极其自然地松开手,扭头翻了他一个白眼:“在我面前说自己不年轻,你是在讽刺我老了?”

“怎么可能?”林璞眯起笑眼,又故意狗腿起来,“姐当然是永远青春十八岁。”

“那我真是天山童姥了。”阮舒嘁声。

林璞笑着将照片夹回绳子上。

阮舒微歪着脑袋再扫了一遍那一排照片,同时回忆起彼时林承志将他带来公司她第一次见他时,他身着嘻哈卫衣还染着满头银灰发色的模样,挑了挑眉梢:“我以为你一个人在国外,花着你爸的前,日子应该过得潇洒挥霍。”

“姐是在间接地夸我么?”林璞笑,同时向她示意他手中的车钥匙,两人离开他的公寓,乘电梯往下走,继续话题,“姐的猜测没错,我是过得很潇洒挥霍,照片拍的自然都是见得了人的活动。”

“也就是说,相对应的你还做了见不了人的事情?”阮舒顺着他的话措辞。

林璞一一列数:“跳街舞、玩乐队、泡吧、约炮,这些事情在一般都是见不了家长的吧?”

“约炮?”阮舒拿斜眼睨他,“你还真敢讲。”

林璞嘿嘿地笑:“在姐面前承认这些无所谓的。”

两人重新坐上车,启动前,林璞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给阮舒。

和他在医院时给曹旺德儿子的糖是一样的。

阮舒不解:“怎么?”

“给姐吃啊。”见她迟迟不接,林璞抓过她的手将糖塞进她的手心。

阮舒蹙眉:“我又不是小朋友,你突然给我糖干什么?”

“这个糖的味道很好。是在我日本的时候,发现一家老夫妻开的手工糖果店,回国前,我特意去囤了很多的货。在医院就想给姐尝尝了,不过当时我身上只剩一颗,刚才回公寓我就又顺手抓了一把。我喜欢随身带些糖在身上。好东西一定要和姐一起分享。”

阮舒:“……”

他的语气十分诚恳,连眯起的笑眼里都好似在发光。

起码这一刻,让人感觉他特别干净。阮舒敛瞳,收起糖果到包里:“谢了。”

回到公司,甫一走进办公室,发现员工们都把目光集中到她身上,眼神透着类似暧昧的笑意。阮舒狐疑地朝自己的总裁办迈步,进去后看到大班桌上搁了好大一捧火红玫瑰花,不由怔忡:“怎么回事儿?”

秘书连忙告知:“阮总回来前,花店的人送来的,收件人是阮总您。”

阮舒行至桌前,从花束里取下卡片,展开。

“没有人比你更适合玫瑰。”

只写了这一句,并没有落款。

跟在她身后的林璞笑着猜测:“是姐夫给姐的惊喜吧?”

阮舒将卡片撕掉丢垃圾桶,然后吩咐林璞:“帮我处理掉。”

林璞一愣,随即又猜测:“不是姐夫?”

阮舒没有作答,只给了他一个轻飘飘的目光。

林璞会意,识趣地不追问,抱起整捧的玫瑰,临走之前又被阮舒叮嘱:“帮我把苗佳叫进来。”

苗佳不受待见,整个公司的人心照不宣。林璞闻言又是一愣,不过依旧没多嘴,离开总裁办。

阮舒坐在转移里,盯着垃圾桶里被她撕碎的卡片,表情清冷——到底是谁送的玫瑰花,她并不十分确定,但绝对不会是傅令元。

原因很简单,依照傅令元和她说话时的习惯,上面应该会称呼她“傅太太”,而不会是“你”。

排除了傅令元之后,她首先便想起了焦洋。

办公室的门被叩了两下。

阮舒收敛思绪:“进来吧。”

苗佳推门而入,又关好门:“阮总,你找我?”

“嗯。”阮舒点点头,继而朝茶几桌示意,吩咐道,“帮我煮一壶茶。”

苗佳神色间稍纵即逝一丝困惑,很快欣然应承:“好,阮总稍等!”

阮舒坐在转椅里,静默地低头审阅文件,任由苗佳细碎地动作,没多久便满室的茶香。须臾,一杯冒着袅袅热气的茶杯递放至她的面前,淡黄色的茶水里,有茶叶在舒展着腰肢。

“谢谢。”阮舒端起茶杯,先放在鼻间嗅了嗅,旋即啜了一口,尔后抬头看向苗佳,脸上挂着淡笑,“公司里还是你泡的茶最合我的心意。林璞跟你学得太皮毛。”

“阮总过奖。”苗佳做谦虚状,“阮总喜欢就好。”

阮舒又慢慢地啜一口,闲聊似的问起:“这两天工作情况如何?”

上个礼拜傅令元刚安排过给她任务,这一问,苗佳以为阮舒是特意替傅令元监督检查,连忙绷起神经:“挺好的,挺充实的。阮总唤我来之前,我正在副总的办公室擦书架的。全部按照副总的要求,用的是新买的干净抹布,由我亲自动手。副总随时来公司,都不用担心办公室的卫生问题。”

她的表情明显有些紧张过度了。阮舒打量着她,心底暗忖,苗佳惧怕傅令元分明比惧怕她更甚。

略略点头,阮舒笑了笑:“你办事,我一直都挺放心。”

旋即她放下茶杯:“我中午去了趟医院。”

“医院?”苗佳关心,“阮总你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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