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凶案爆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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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次日时辰已到,杨宗谨穿了身锦衣玉袍,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身穿紫色圆领袍,腰系一条双穗绦,脚蹬皂靴。带着两个使唤小厮,并骑着马往堂兄家里去了。

路过昨日那条河边的时候,见到一群百姓扎堆在一户人家门前,指指点点。

杨宗谨本来就是好凑热闹又爱查案的人,见到这事情,立马来了兴趣,吩咐一名小厮道:“你去打听一下,那户人家出了什么事?”

那小厮不愿意:“老爷,您还要赴宴呢,管那些闲事做什么。”

杨宗谨一听,高高的举起马鞭,装腔作势道:“去不去?”

“去!”小厮忙不迭前往人堆里。

他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老爷,那户人家出了人命案子,开封府已经来人封锁了现场。”小厮气喘吁吁地说道。

“谁被杀了?”杨宗谨追问道。

“好像是那户人家的主人被杀害了,好像是叫李百岁的。”小厮答道。

杨宗谨身躯一震,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个趴在小红身上嚎啕大哭的青年男子,再也坐不住。翻身下马,就要过去。

那小厮慌了,拉住杨宗谨:“老爷,夫人吩咐过,您必须得去赴宴。”

杨宗谨道:“我知道。这不是出了人命案子嘛!正所谓人命大于天,我身为提点刑狱公事,怎么能够视而不见。”说着,就要往前走。

俩小厮都急了,拦在杨宗谨面前:“老爷,您要是多管闲事,耽误了去赴宴。小的们回到家,非得被主母狠狠的训斥一顿不可。”

杨宗谨知道李媗之素来御下很严,这些下人在她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的管教方式,杨宗谨因不懂其中的门道,没有多说什么。

因此,杨宗谨语气和缓地道:“你们一个去见我堂兄,说明我有案子要查,不能赴宴了。一个回去禀报我家夫人,把同样的话说一遍。”

“这……”俩小厮还是不敢。

“快去吧!我可是提刑官,肩上担负的是人命,不能拖延时间。”杨宗谨依旧和颜悦色的说道。

“是。”俩小厮听命,按照杨宗谨的吩咐分头行事。

杨宗谨则是向前,理直气壮的拨开人群,径直到了那户人家的门口。

门前衙役认识杨宗谨,高兴道:“杨提刑来了。”

“正是,请让我进去吧。”杨宗谨抱拳道。

“请。”衙役主动让开了路。

杨宗谨谢过他们,径直入内。又遇到和他认识的衙役,在那名衙役的引路下来到了案发现场。

那是位于后院的二楼卧房,就见李百岁直挺挺的躺在血泊之中,脖子上有一道血迹斑斑的抹痕。有仵作在验尸,而开封府尹陈尧咨站在一旁,等待着验尸结果。

陈尧咨见到杨宗谨,抱拳道:“杨提刑是怎么知道这里凶案发生?还特地前来勘验现场?”

杨宗谨还礼罢,答道:“在下并非专程而来,只是凑巧路过。说来也是凑巧,就在昨日,死者家中丫鬟小红跳河自尽,当时我就在河边。”

陈尧咨听了,恍然大悟:“哦……原来昨日杨提刑也在现场,本官怎么没见到?”

“死者夫人段文慧将死者和丫鬟带走,我便没有继续跟下去。”

“难怪呢。老夫去的时候,小红已经在死者家里。”

此时,仵作验尸完毕,并把死者的时间以及致命伤等一一说给陈尧咨和杨宗谨听。

当杨宗谨看到仵作手托着的盘子里那柄匕首的时候,面色沉重的摇了摇头。

陈尧咨见了,问道:“杨提刑有何高见?”

杨宗谨忙道:“高见算不上,我只是说出自己的看法。”

“愿闻其详。”

“死者的死因是颈部受伤,流血过多而死,这一点都不假。但是仵作说死者是被托盘里的匕首所杀,我有不同的意见。”

“请说。”

“死者伤口是左宽右窄,这说明杀死者的凶器是下窄上宽才能造成这样的伤口。而托盘里的匕首却是剑刃上下一体,根本不是凶器。”

陈尧咨连忙仔细看了遍尸检报告,再看了眼匕首,点头认同。

仵作羞红了脸。

陈尧咨安慰他道:“站在你面前的可是提刑大人,推案如神,智谋过人,你比不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仵作早听过杨宗谨的大名,当即拜杨宗谨。

杨宗谨微笑着扶起他,然后问道:“你们闻出这屋子里有什么问道没有?”

陈尧咨闻了闻,摇头道:“我只闻到血腥味。”

“血腥味里面还有一股酒味!”杨宗谨接话道。

陈尧咨仔细闻了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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