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赵云拜师!!传授《太平要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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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2> 第三十一章 曹操的诗才!送别戏志才、陈叔至!</h2>

<em>作者:正能能</em>

陈宁搀扶着曹净的手臂,问道:“传信之事,让那斥候去做不就好了,你作为曹氏弟子,为何亲自前来?”

未来的曹魏名将,虎豹骑统领,被誉为‘雅重纲纪,礼贤下士’的曹纯,双手恭敬抱拳,说道:

“一为送信,二是来接志才先生与叔至先生去洛阳寻兄长曹操。”

陈宁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的身材清瘦,形销骨立的戏志才望着陈宁,说道:“竟当真可见曹操……”

陈叔至则说道:“陈先生大恩,叔至愿誓死跟随陈先生。”

陈宁拍了拍陈叔至的肩膀,笑道:“你本为大将之才,何至于留在我身边做一家将?”

“先生……”

陈叔至感动莫名。

他一寒门弟子,如何得那天下闻名,受袁绍信重万人敬仰的陈先生如此看重。

若是陈先生所求勇武?

他陈叔至在跟随陈先生之前,在文丑来袭之前,亦没有展示出半点自身武力!

这份信重没有根源。

于是更加令陈到感动倍至。

戏志才看着陈宁,恭敬道:“请先生受志才一拜!!”

陈叔至亦是倏然下跪!

陈宁不知道该怎么同时扶起两人,失笑摇头。

戏志才说道:“自渤海以来,志才屡受陈先生教诲,亦知晓身体为行事之本。”

他还要分说。

陈宁却笑道:“志才可愿答应我一件事情?”

“愿。”

曹纯看着那戏志才不问何事直接答应的画面,倍感震撼。

陈宁笑道:“志才体魄孱弱,而饮酒伤身,与曹操麾下当忌酒不饮……算了,一月可饮一回,志才以为如何?”

戏志才恭敬道:“愿听先生所言。”

陈宁笑道:“除此之外,还望那曹操能够谨记志才承诺。”

曹纯说道:“请陈师放心,此事曹谋公子皆与曹操说过,全听陈师所言。”

陈宁笑着点头,说道:“那便好。”

他顿了顿,说道:“叔至,天下无不散之宴席,那曹操大气洒脱、胆识过人并且能礼贤下士,唯才是举,但缺陷在于性格多疑,亦是奸诈狠厉的饿狼。”

“是以,在曹操手下万万莫要让他起了疑心,凡是都要事无巨细向其通禀。你性格忠勇刚毅,来日定当为曹操的左膀右臂。”

“是,先生!”

陈叔至郑重点头。

此番一行,陈先生俨然是要引荐他与戏志才出仕了!!

这对于东汉时期的士子来说。

出仕,乃是人生中天大的大事!

而那旧人顿丘令,身在洛阳的曹操既然能被陈先生称之为天下雄主,当然有其德才。

并且陈师连其人缺陷都一清二楚,且敢当面说出此言,毫无疑问是在为两人后事铺路啊!!

“志才,拜谢先生!!”

“叔至,拜谢先生!!”

一路从渤海走来,陈到陈叔至看着那位陈先生替他二人抵死,主持公道,赠送书籍,传授剑术,不为他二人寒门身份有丝毫异色。

陈到感叹万分的向陈宁叩首,不舍与其分别。

时至深夜。

陈宁看着郑姜的属性面板,笑了起来。

【郑姜(幼年):武力,统帅,智力,政治】

“武力在童渊、赵云、陈到的影响下,又增加了点,统帅看兵书增加了点,智力受戏志才教导影响,增加了点。”

“如今姜儿已经算得上是颇为知书达理了。要知道刚刚在谯县初遇姜儿的时候,他智力只有4,见到赵策收授金银,卖官鬻爵便拔刀相向,如今便是那孙仲寻我要钱,姜儿也没有爆发了。”

陈宁笑了起来。

“黄巾也并非皆像史书所言,都是恶徒,若是人人有饭吃,所有人皆有书读,才学不被世家垄断,豪强兼并土地,以至于民不聊生,何至于爆发起义,天下大乱?!”

“归根结底,宦官弄祸,外戚当权,汉室倾颓。”

“最重要的,仍然是去那五丈原完成签到任务,见见这天下第一的吕布,究竟是何等人物……但在那之前,我还要往中山一行,见见甄姜。”

“并且,这一次面见赵云的签到任务,奖励的《战国策》、《韩非子》一为史书,一为政书,史书《战国策》姜儿可以通读,但她不爱政事,那就只能我来读了。”

夜幕渐深。

陈宁笑着看着那真本《韩非子》,笑了起来。

袁绍所赠的《太公阴符》就在一旁安静的摆放着。

曹净侍立在那位陈师身后,看他翻书如同撕书一般,极其迅速便将那本《韩非子》放在了一旁,问道:

“陈师可是之前便对《韩非子》有所了解?”

“未曾看过。”

“……那?”

陈宁笑道:“我身具过目不忘之能,凡是看过一遍便再不相忘。”

“……”

曹纯想起当初亲兄长曹仁向他叙述,这位陈师在谯县和夏侯惇抽刀之际倒背《左传春秋》与那《孙膑兵法》的事情,敬佩万分。

“明日我便带志才与叔至往洛阳而行。”

“此次前来只你一人?”

“是。”

“我那徒儿曹谋当真愚钝,就让你一人从谯县横跨黄河来这河北,再往洛阳,也不怕书信丢失?下次多带些随从吧。”

曹纯笑了笑,没有解释。

他的实力很强。

沿途山贼盗匪皆被长刀所斩,说道:“兄长回信心切,陈师为何还不看信?”

陈宁笑道:“徒儿愚钝,信中多有繁琐事,譬如这洛阳中都与那十常侍段珪、张恭、韩悝如何相处,譬如这兵卒怎么训练,譬如这洛阳繁华盛景多么美好……长明宫灯如何令人心折,灵帝又是如何昏聩,朝局如何复杂……”

“他分明没有诗歌才情,却总是要抒发喟叹,令人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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