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国的沃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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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家摆满了二手骨瓷的货架上,波莫娜只选了一套,湖绿色的陶瓷表面爬满了紫红色的葡萄藤。

陶瓷比玻璃更受热,也因此能达到让火龙的骨粉与陶瓷融为一体的温度。

丰收后人们都会放浪形骸地狂欢,一开始酒神祭只有女性加入,禁止男性观看,后来就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教会因此选择对酒神祭进行禁止,然而还是有很多地方私下继续进行。

和他多情的父亲比,酒神只有一个人类妻子,她后来还死了,酒神将送她的头冠变成了北冕座。

人其实不一定是在喝酒后失去判断力和清醒的头脑,“清醒”的时候也一样。

那一年的圣诞节,他们谁都没有喝酒,结果却稀里糊涂地“醉了”,当时的收音机里播放着的是猫王的歌。

这一次留声机里放的歌是披头士的歌《当我64岁》。

这首曲子很有趣:

henigetolderlosingmyhair,manyyearsfromno

当我老了,头发掉了,好多好多年以后,

illyoustillbesendingmeavalentine、birthdaygreetings、bottleofine.

你还会在情人节,生日送我卡片和一瓶酒?

illyoustillneedme,illyoustillfeedme,heni“msixty-four.当我到六十四岁,你还会需要我吗,喂饱我吗?

大概是从西弗勒斯毕业的那年,波莫娜开始接管厨房,但那个时候已经不怎么在学校了。

从20岁开始到现在,他吃了25年她做的,被芙蓉认为过于油腻的食物。他今年45岁,十九年后就是64岁,就目前来看,只要他中途不嫌弃吃腻了,想中途换口味,她还是愿意喂饱他。

“门锁好了?”她迷迷糊糊地问。

“这里只有德拉科。”他嗅着她身上的气味,含糊不清地说。

“这里是你教子的房子!”她顿时清醒了“你是他的教父!”

他根本没理会她。

“有点廉耻心!哦!你以后怎么在他面前摆出威严的样子?”她使劲推开那个家伙。

“他也是成年人了,嗷……”他被一个抱枕给揍疼了,就像是真的。

“你们这些坏东西!”她气急败坏地说。

他张了一下嘴,最终什么都没说,从她身上挪开,很规矩地坐着。

她使劲将身上的外套给掖严实了,虽然她的身材就某人的话来说就是乏善可陈。

“你又怎么了?”西弗勒斯没什么耐心地问。

“感觉不对。”她义正严辞地说。

“什么感觉?”

“不能当着孩子的面!”

“你以为德拉科·马尔福多少岁了?”

“不论他多少岁了,在我眼里他还是孩子!”

西弗勒斯气地低声咆哮。

“你不是早就知道他不纯洁了?”

波莫娜想起潘西·帕金斯的大腿,还有睡在她腿上那颗铂金脑袋。

“梅林的胡子……”她不仅发出感叹“斯莱特林到底有多邪恶?”

“你会知道的。”他说着又心急地将她推倒了。

也许是因为知道她才刚醒过来,身体不是很好,他比较克制,衣服摩擦发出的声音就像是蛇在爬行,幸好有音乐声掩盖了。

阿不思说,化学中最激烈和壮观的反应发生在非金属中,人体虽然导电,却是非金属。

她觉得,这个谜题几乎要突破了,却还差那么一点,这感觉让她心烦意乱,于是伸手搂着了他。

“帮我……救我。”

他低声地在她耳边说。

“你要我怎么帮你?”

他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开始搂着她磨蹭,这一次不像年轻时那么毛躁,缓慢而充满了诱惑力,她也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就像是溺水的人抱着救命的木头般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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