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珠宝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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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西班牙王位战争,还是后来的沙皇一家,最终都是因“后嗣”的问题。

纯血贵族走到了后面,可供选择的余地越来越少,布莱克家甚至出现了近亲结婚。

马尔福家虽然被标榜为神圣二十八家族,实际上他们家也有很多麻瓜血液融入。

哈利、赫敏五年级时利用成年人对小巫师的重视,对乌穆里奇和魔法部进行攻击。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巫师父母“重视”的程度和麻瓜父母有多大的区别。

曾经有一个女巫,她和那个捡到了征战者黄钻的农民一样,以极其低贱的价格将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挂坠盒给贱卖了。

当时她怀有身孕,急需用钱,她的丈夫是个有钱人,他是有能力能养活他们母子二人,但那并不意味着他必须那么做。

没有哪条法律法规强制规定了有钱就必须要做一个负责任的人,更何况老里德尔是中了迷情剂才和梅洛普在一起的。他当然可以选择抛弃妻子和孩子,还有人明白他,这世上多的是贪恋物质缠着有钱人的女人。

不是所有贵族和有钱人都和里德尔家一样,贾斯丁·方列里从玫瑰战争开始就是“贵族”了,放在那个时候他们家也是“暴发户”,几百年过去后,他们家也属于老牌贵族了。

一个家庭的家教很重要,在雅各布·福格尔所处的时代,教士虚妄,贵族腐朽,相对而言由市民决定谁来当德国国王似乎更加公平公正。

雅各布·福格尔的金币并不是拿来“竞选”的,神圣罗马帝国当时已经分裂到选帝侯们都不在意谁来当名义上的君主了,“皇帝”只是拍卖会上的一种物品,一种特权动物之间的金钱游戏。

银行家不是慈善家,福格尔家族推上王座的两位皇帝都是哈布斯堡家族的。他们向这个家族提供了巨额贷款,也同样希望新国王能继续借钱,再没有比放高利贷更省事挣钱的办法了。

皇帝要还这笔利息,光靠捐税和税收是断然不够的,再加上欧洲王室一贯对奢华和排场无节制的追求,战争是国王们掠夺财富还债的最好办法。

战争胜利了就还钱,失败了就借钱发动下一场战争。

马克思说过,资本自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资本家可以践踏人世间所有的道德和秩序,皇室、国王、忠诚、信仰不过是他们献祭给财富之神的贡品罢了。

在歌剧《歌剧魅影》里,“魅影”在克里斯丁和子爵的订婚仪式上出现,要求她出演唐璜。

唐璜是个出名的浪荡子,那个可怜人在指控克里斯丁有了子爵就忘了他这个将她捧红的“音乐天使”了。

法国大革命结束后法国哪来的子爵?

这世上从不缺骗子,一个外国人,他只需要穿得光鲜一点,即便他和基督山归来的复仇者一样自称是伯爵也有人相信。

执迷不悟的小傻瓜,一朝飞上云端就忘了自己的一切是如何得来的了。

漂亮的女人不一定各个都头脑简单,可是在各种物质的诱惑面前犯糊涂的情况很多;男人又是那种“即便是美丽的怪物,也希望它们能多一点”的品行。

拜伦也写过《唐璜》,他所写的唐璜是一时游戏之作,他笔下的唐璜是正面人物,充满了善良和正义,通过他的种种浪漫奇遇,描写了欧洲社会的人物百态,讽刺和批判了“神圣同盟”。

在书中他这样写道:

人生徘徊于两个世界中,犹如昼夜交替时星辰挂在天空。

现在是什么,我们知道得很少;将来会怎样,我们知道得更少;日夜不息,时间的流水滚滚而去,把我们宛如泡沫的生命带到远方。

新的诞生,旧的破灭,浮现于岁月浪花中。

强国青冢,沧海桑田,恰似那逝去的波涛。

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

但是现在,有一个“永生”的吸血鬼,却携带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他曾经是个很平凡的人类,贵族骑马他骑羊,这说明他曾经并不富裕,可是他却想像着自己骑着的是能产金羊毛的金羊。

因为某个事故,他死了,他的母亲为了复活他和魔鬼做了交易。

他获得了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但他也有很多遗憾,比如,他的设计并没有被巴黎歌剧院的重建者所采纳,从那以后他就改行做室内设计了。

吸血鬼乔万尼,一个爱好歌剧的建筑设计师,他陪伴着巴伐利亚的童话国王路德维希二世成长。

茜茜公主痴迷珠宝,路德维希二世则喜欢建造城堡,他也搬空了巴伐利亚的国库。

那个隐藏在深山里,充满了洛可可风格的林德霍夫宫是他最后的隐居地,德国的大臣们肯定很恨乔万尼。

人们说,那个升起来,避免国王与其他人见面的餐桌是“魔桌”,波莫娜却觉得它就像是八音盒里缺了舞者的升降台。

在西弗勒斯送给她的八音盒里有一男一女,路德维希的“八音盒”里却不会有两个男人共舞的场面出现。

“后嗣”是需要女人生的,也多亏了这个技能女人还有活下去的价值,没有因为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淘汰。

波莫娜耳朵听着八音盒传出来的圆舞曲,脑子里回荡的全是那个夜晚,乔万尼在林德霍夫宫里演奏韦伯歌剧的钢琴声。

他是个惹人喜欢,并且充满魅力的吸血鬼,再加上传奇的过往,西美昂爱上他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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