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十年之前 十六 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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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要是被发现了,这六扇门的人也是不是傻子啊。”下面的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也是开口询问道。

“你他娘的。”这个老大也是感觉失了面子,也是给了那个人一下后说道,“这话要你教我?老子能不知道?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吗?比方懂吗?要是谁让我们暴露了,那么老子但凡能回去,那么他家里也别想好,你们都懂了吗?”

“行,这些我们都记住了,但是这我们要去里面干什么啊。”那个穿着夜行衣的人也是看着老大询问道。

那个老大也是又伸出手狠狠地拍了那个人一下后说道:“你小子今天怎么话这么多啊,你不知道这年头话多的人都死的早吗?我这不是要说我们今天的活了吗?我们今天就是看看这六扇门多了几个新来的捕头,记住是捕头,这衣服的图,我方才也是给你们看过了,所以你们也给我一个个招子亮一点。”

“是,老大。”这是十几个黑衣人也是对着这个老大点了点头后也是一个翻身就纷纷往这六扇门而去。而六扇门显然对于这一切还是完全不知情的状态。月满也是看着关平岳和花香说道:“我说关大哥,还有花哥。我也就想出去转转你们也不用这么过分吧。”

“现在你什么样的一个情况,你心里不清楚吗?”花香也是不满地说道。月满也是忙拉了拉一旁的雪浓,希望他帮自己说两句好话。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雪浓也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后对着众人说道:“我们现在不能出去,至少不能这个样子出去。”

关平岳也是好奇地看着雪浓,而后也是给了花香一个意味深地笑容后说道:“看来你对你的弟兄还是不够了解啊。”

但是花香也是不答话,对着雪浓开口说道:“那雪浓你说说,这是为什么啊。”

花香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我这不是出去折腾不给六扇门丢人嘛,我和月满换一身衣服出去。”而花香则是这个时候看着关平岳一脸得意地笑了笑,显然是在说:‘你看吧,我的弟兄是个什么样子我还能不知道吗?’

“算你厉害。”关平岳也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摇了摇头。

花香这个时候也是对着月满和花香两个人开口说道:“你们别给我玩这一套,我们不放你们出去,是因为我不想让那些藏在暗处的人知道我们六扇门现在在杭州的布置有多少。”

“但是花哥,我们两个现在确实很无聊啊。”月满也是一脸谄媚地笑着说道,“再说我和雪浓可以转变样子啊。”

“不急,在关你们两天,让他们再紧张一段时间,毕竟我们是一块进城的。若是他们想查还是能查到的,但是我还是想能拖一段时间就是一段时间。毕竟这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花香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再说你们出去能干什么?这杭州也是富丽的多,但是你们也别被迷了眼。”

“花哥,有你这么说自己弟弟的吗?”雪浓也是开口说道,“我们只是待得闷了,想出去听个曲。”

听到这句话的关平岳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你们只是想听个曲子是吧,那么就听我唱吧。”

“关大哥您会唱曲子?”雪浓也是站在原地一脸震惊地问道。

关平岳也是豪气地挥了手后说道:“我一个山东,这快书不要说得太好。”

还没等这雪浓等人回绝,这关平岳也是拔出了自己的绣春刀一边弹着刀面,一边开口唱道:“当哩个当,当哩个当,当哩个当哩个当哩个当!闲言碎语不要讲,表一表好汉武二郎。那武松学拳到过少林寺,功夫练到八年上。回家去时大闹了东岳庙,李家的五个恶霸被他伤。在家打死李家五虎那恶霸,好汉武松难打官司奔了外乡。在外流浪一年整,一心想回家去探望。手里拿着一条哨棒,包袱背到肩膀上。顺着大道往前走,眼前来到一村庄。嚯,村头上有一个小酒馆,风刮酒幌乱晃荡。这边写着三家醉,那边写着拆坛香。这边看立着个大牌子,上写着:“三碗不过冈”!“啊?!什么叫“三碗不过冈”噢,小小的酒家说话狂。我武松生来爱喝酒,我到里边把这好酒尝。”好汉武松往里走,照着里边一打量:有张桌子窗前放,两把椅子列两旁。照着那边留神看,一拉溜的净酒缸。这武松,把包袱放到桌子上,又把哨棒立靠墙:“酒家,拿酒来。酒家,拿酒来。酒家,拿酒来。”连喊三声没人来搭腔。这个时候买卖少哇,掌柜的就在后边忙。有一个小伙计还不在,肚子疼拉稀上了茅房啦。这武松连喊三声没人来搭话,把桌子一拍开了腔:“酒家!拿酒来”呦,大喊一声不要紧,我的娘!直震得房子乱晃荡!哗哗啦啦直掉土,只震得那酒缸,嗡隆!嗡隆的震耳旁。”

这个时候那些黑衣人也是来到了六扇门,但是这些人的动静,怎么能瞒过这院中四个人的耳朵,关平岳想着就要停下来,但是花香却笑着说道:“关大哥,继续唱啊,这抓老鼠的事情,那雪浓他们会干得是吧。”

雪浓和月满也是点着头说道:“关大哥接着唱,这个武松的曲子我们喜欢,这边的老鼠我们自然是会去抓的,说着这两人也是纷纷脚下生风,也是跳上了屋檐上。而关平岳也是在花香的目光下,笑了笑后继续弹着刀面唱道:“酒家出来留神看:什么动静?啊!好家伙,这个大个昨长这么长!他看武松身子高大一丈二,膀子扎开有力量,脑袋瓜子赛柳斗,俩眼一瞪象铃档。胳膊好象房上檩,皮槌一攥象铁夯,巴掌一伸簸箕大,手指头拨拨楞楞棒槌长!“哟,好汉爷,吃什么酒?要什么菜?吩咐下来我办快当!”“有什么酒?有什么菜?一一从头对我讲”“要喝酒,有壮元红,葡萄露,还有一种是烧黄,还有一种出门倒,还有一种透瓶香;要吃莱,有牛肉,咱的牛肉味道强;要吃干的有大饼,要喝稀的有面汤……”“切五斤牛肉,多拿好酒,酒越多越好”“是”这酒家牛肉切了五斤整,两碗好酒忙摆上,这武松,端起一碗喝了个净,“嗯,好酒。”端起那碗喝了个光:“嗯,好酒!酒家,拿酒来!”“好汉爷,吃饭吧,要喝稀的有面汤。”“拿酒来。”“酒不能再喝啦。我们门口有牌子,写得明白,三碗不过岗”“什么意思?”“哎,哦,前边有个景阳冈。再大的酒量,喝完三碗酒,就醉到景阳冈下啦。这就叫‘三碗不过冈’!”“酒量有大有小,我是能饮,你就多拿好洒!”“哎,是啊。你是酒越多越好。再给你拿两碗来。要平常人喝得一碗半碗得。我还没有见过喝完过一碗半的嘞。你一家伙干喽两碗,那还少啊?”“拿酒来。”“酒无论如何不能再喝啦!”“啊!不欠你的钱,不赊你的帐,你不拿好酒为哪桩?你要拿酒两拉倒,不拿酒,揍你两巴掌!”

随着这曲子唱道这里,一个个黑影也是被雪浓和月满扔到了院子里,而花香则是不慌不忙地扔着石子,一个个石子也是精准地落在了这些黑衣人的穴位上,于是这些人也是一个个平躺在了那院子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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