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克州现状1204.01（1 / 2）

从黑银钢都卢雷回来之后，玲很快就把钢材订单取货迟滞那种小事抛在了一边。

虽然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但她并不是对每一件都兴致勃勃。除了实验研究和日行一练这两件事就很快乐怎么也不会腻味之外，她并没有打算对身外之事投注太多的兴趣。在越来越多的自动人偶被制造成型开始自行运转之后就更是如此了。

需要再次声明的一点是，导力器并不是真正的永动机。永动机这个概念就有问题，世界上不存在永动机，星球也好、太阳也好、宇宙也好都没法永存永动啊，何况设备呢。最精密的导力器大概可以被视为一旦开始运行就会永不停止的無間歯車，然而总有一天会出现故障而进入无法运作的状态。

玲为结社制作的自动傀儡兵器仅仅只考虑了三年的平均无故障使用年限，罗赞贝尔克自用的自动人偶也仅仅只考虑追求五年无故障使用的精密度。和能够思考拥有感情的恶灵人偶不同，纯粹用零件和齿轮组合起来的自动人偶哪怕拥有和人类相似的外形也不被她视为拥有人权的存在。到了使用年限也没有损坏还能继续用的自动人偶一样也会被她丢进焚化炉里面回炉掉的。

可以想象一辈子以制作人偶为趣味的约鲁古大概会对玲这种没用就废弃的做法颇有微词吧，但实际上最坏的可能是，第一批自动人偶到达使用年限的时候，约鲁古已经不在人世了。

啊，言归正传的说，自动人偶的概念和结社的自动傀儡战斗兵器还是有些不同的，可以说后者是前者的子集。虽然目前主要被使用的铁马和玉帘是集十三工房之力完成的设计，但实际上早期傀儡兵器概念源头还是人偶工房这边。毕竟第六柱·十三工房负责人F·诺华提斯博士是作为这边的技术者出生的嘛。

因为神机永世的制作调整的缘故，第六柱这几个月也没少来。约鲁古没兴趣去见这位曾经的得意弟子的，但既然现在工房长是玲，至少允许他进入到地上部分设施的程度。

和《空之轨迹》剧情里有所不同的是，当年帕蒂尔玛蒂尔的对接实验是玲主动找上门去要求参与的，比起预知梦中的对接实验的时间点提前了两年还多。所以那些在剧情中本该在对接试验中死去的执行者候补的孩子在目前的世界线来看好像没有死成的样子，其中一部分离开了结社，但也有一部分还好好的活跃在塞姆利亚舞台上。也因为这个原因，约鲁古对诺华提斯的态度只是疏远，还谈不上厌恶的程度。

“我说玲，不论看几次都觉得哪里……把神机的变形机能给我还回来啊。”诺华提斯博士看着已经完成了素体的三台神机完全淡定不能的样子。

现在的三神机和诺华提斯的初步设计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以变形机能是个鸡肋为理由，玲直接把这部分大砍一刀。

“可变形机翼可以通过改变自身形状实现对飞机气动特性的调整，可以显著提高飞机升阻比、提升机动性。但既然神机都配备了以太反应堆，出力问题根本不需要在意。而为了这一点点性能削减基本骨架的强度是得不偿失的。即使是柯鲁达莱钢II，屈服强度也就只有4000ma，容不得这么奢侈的浪费。只要推力大，板砖也能飞上天，帕蒂尔玛蒂尔就是最好的证明。”

作为塞姆利亚学术界在空气动力学领域公认的专家，玲的理由十分充分。但诺华提斯博士就有点想要抓狂了。

“白色机和蓝色机还好说，紫色机那个是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