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章 打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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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严峰林大跨几步,伸手将冯致远拽住,“你刚刚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安宁她被你的示好收买了吗?她再也不记得我曾对她的……”

“闭嘴!”冯致远大声呵斥,满目寒光,“严峰林,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安宁在你的心里就这般吗?什么读书人?你根本就是侮辱了圣贤。”

这个严峰林太可恶了。

自私自利,凡事都只想着自己,一切都以自我为中心。

这样的人,他连安宁的一个脚趾头也配不上。

“你说什么?你凭什么这般说我?”严峰林双眼瞪如牛铃,用力将冯致远拽倒在地上,跨在他身上拳头就如雨般落下去。

“混蛋!我今天就打死你,我早就看你不顺眼的,你好好的公子哥不做,你跑这里来做什么?你也不想想,就你这副破身子,安宁会瞧得上吗?”

严峰林一边打,一边骂。

“我有自知之明,我不会强求,我和安宁只是朋友,你别乱说话。”冯致远伸手推他,两人力道差不多,推搡几下,便抱着在地上打滚,你一拳我一脚。

小年做好了晚饭,见天色都黑了,便出来寻冯致远。

远远的听到打斗声,他飞快跑过去,“公子?”认出了冯致远,小年连忙去拉开他们,“公子,严公子,你们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别打了,哎哟……”

小年被严峰林打了一拳,正中鼻梁。

冯致远见状,怒火中烧,“严峰林,你别欺人太甚。”

“我就欺你,你有本事,就滚出牛角村。”

“你们在干什么?”顾家方向,严老爷子在严东的陪同下,举着灯笼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一幕,“你们身为书塾夫子,平时教人圣贤书,自己呢?就是这么向孩子们作表率的吗?”

小年上前扶起冯致远,紧张的上下打量,问道:“公子,你有没有受伤?”

冯致远甩开了他的手,摇摇头,一脸惭愧的看向严老爷子,鞠躬作揖,“里正,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严峰林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叔公。”

“叫我里正。”严老爷子一脸严肃。

严峰林一惊,连忙改口,“里正,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严老爷子气得用力跺拐杖,怒瞪着他们,斥道:“妄为人师,你们这都像是什么样子?真是令我失望。你们随我回书塾,这事解释不清楚的话,你们就都别教书了。”

“是,里正。”

严峰林犹不解气,狠狠的瞪了冯致远一眼。

“严峰林,你在做什么?”严老爷子将他的小动作收入眼中,怒斥。

“没…没什么。”

严老爷子伸手从严东手里拿过灯笼,交待,“东子,你去找安宁来书塾,还有山子,你也去一并喊来。”

“是,爹。”

严东转身匆匆回顾家。

冯致远听着要找安宁来,心里有些发慌。

不是他自认做错了,而是担心安宁知道实情后,她会难堪。

严峰林也慌了,连忙上前去扶严老爷子,“里正,天黑,我扶你吧。”

“松手!”严老爷子不领情,显然气得不轻,“我不用你管,你好好想想,待会该怎么跟我解释?我告诉你们,这事不会那么容易就算了。”

严峰林悻悻的抽回手,一脸尴尬。

“里正,此事任凭你处置,致远不会有任何怨言。”冯致远轻叹了一口气,自他还手那一刻,最坏的结果,那他也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如果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还手。

四人一路沉默的回到书塾。

“里正,你请坐!”冯致远请严老爷子坐下,扭头吩咐小年,“小年,你去沏茶。”

“是,公子。”

严老爷子撂袍坐下,冷眼扫看着面前两个鼻青脸肿的男子,“你们也坐下吧。”

“欸。”严峰林应了一声,正准备坐下时,耳边传来冯致远的声音,“里正,我站着就好。”

生生的缩了回来,严峰林站直身子,也道:“我也站着。”

严老爷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严峰林的脸就更红了。

他在心里暗暗责骂冯致远,“马屁精,就知道讨好别人。”

不一会儿,安宁和严东,严山先后脚来到书塾。几人看着冯致远和严峰林狼狈的模样,皆是一愣。严东虽是知道他们打架了,但没想到他们伤得这么重。

“峰儿,你这是怎么了?”

严山走到严峰林身旁,看着他一身的泥土,蹙眉问道。

安宁不动声色的在他们二人身上扫了一眼,便移目看向严老爷子,“里正,不知你找我过来,所为何事?”

“安宁,你坐下。”

“是。”安宁脆声应道,落落大方的坐下。

冯致远面无表情的站着,既不看安宁,也不看严老爷子,仿佛放空了一般。

严峰林则不同,打安宁进屋后,他的目光就那般肆无忌惮的紧锁着安宁,如果碍于还有其他人在场,他一定会冲过去拉着安宁说话。

严峰林打小被家里保护得太好了,也被众人捧得太高,在他的世界里,所有的人都应该围着他转。他做的事,旁人都要铭记于心,一点小恩小惠,在他看来就是天大的恩赐。

他注意不会有出息。

这一点,安宁早就发现了。

没有胸襟的男人,他就注定不会有大作为。

小年端着茶进来,见只有安宁和严老爷子坐着,他有些尴尬,干脆就只给安宁和严老爷子奉了茶,“里正喝茶,安宁姑娘请用茶。”

“谢谢!”

安宁接过茶,老神在在的抿了一口。

似乎眼前的一切,她并不关心。

严老爷子也端着茶,慢慢的喝着,似乎有心要晾着他们。不知情的严山在一旁急得直搓手,嘴唇翕翕,欲言又止。

书塾的花厅里,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气氛很压抑。

良久,严老爷子才放下茶杯,抬头一双厉目射向冯致远和严峰林,一脸冷肃的盘问:“峰林,致远,你们谁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叔公,我先说。”严峰林怕吃了亏,抢先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们二人只是话不投机,谁知没说几句,他就动手打人。”

严峰林睁眼说瞎话。

他就吃定冯致远为了顾及安宁的感受,不会把真实情况说出来。

对于严峰林的话,严老爷子和安宁一个字都不信。冯致远是什么性子,虽相处不久,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如果仅仅只是话不投机,他不可能先动手打人。

安宁淡淡的抬眼扫看了二人一圈,问道:“冯公子,你的伤势不轻,我家有药酒,待会让小年上我那去取。以后,别太冲动。”

小年连忙应道:“多谢安宁姑娘。”

冯致远面露愧色,轻轻颔首,“姑娘的话,冯某记住了。以后当忍则忍,若是忍不了,那也无需再忍。冯某记得,姑娘曾经说过,有时一再退让,不仅唤不醒别人的良知,更把自己逼到绝境。”

欣然接受意见,但话中也意有所指。

在场的人,听得很清楚。

严峰林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冲着冯致远,喊道:“姓冯的,你不要含沙射影。”

“严兄,在下只是就事论事,严兄又何必着急对号入座呢?”冯致远显然也受够了,不想再忍,他目露讥讽的看着严峰林,嘴角轻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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