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巫蛊方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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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说道:“我之前得到一种藏地心法,其中讲到,阴桥阳桥的贯通,需要的途径是膻中穴,在激活膻中的情况下,就打开了体内胸腺的大门,成人的胸腺是封闭的,只有在应激的情况下,该处穴位才会开放,从而激活T细胞免疫以及胸腺的造血机能。我想到的第一步是人为破开胸腺,让金蚕蛊释放虫卵进入血液系统,金蚕幼虫一旦孵化,直接对变异的肿瘤细胞进行吞噬。”巫老的神情变得紧张,心在此时剧烈地跳动起来,似乎有话要说,却没有急于说出口。

“第二步是大约每一滴血液循环周期是6秒,完全的血液置换大约有120天,但如果刺激肾经功能的话,可以重建优质的血液系统,而且,该系统中还有金蚕毒素,激发体内免疫功能,让B细胞成为人体中另一种蛊虫,对先前吞噬肿瘤的T细胞进行吞噬,这个阶段具体方法是程老全力强化足少阴肾经,巫老用苗疆蛊药开脾胃,确保体内有充足的原料生成更多的血液。”程老和巫老听罢不住点头,何教授似乎也逐渐接受了这种理论,脸上浮现笑容。

“第三步是银针渡穴,恢复每一个脏器功能,将五脏的功能用针灸的方法从对应的窍穴上激活,用木火土金水相生原理,从肝脏开始在眼部施针、最后在耳部施针理顺肾经,这就是目前定魂针开窍绝技。在治疗的后期,需要大量地摄入补气安神的药物,运化精微后,经肾门代谢,这时就需要巫老准备的那些天山雪莲,长白人参,沂蒙山灵芝以及雪蛤等名贵药材了,这就是我初步想法。”

巫老终于开口问道:“第一步,金蚕吐卵十分困难,而且都是成熟金蚕,你看这懒洋洋的小家伙行吗?还有毒素一旦入血,何教授立刻从九死一生十分可能成为十死无生了,如何能保证他体内心肺功能不会衰竭,心跳会在瞬间停止。”

林枫转头看了看一旁的何教授,然后说道:“吐卵的事情我可以帮助金蚕做到,而毒素入血时,大约十分钟,血液处于极其活跃的状态,因为蛊虫开始撕咬肿瘤细胞,这种痛苦全凭借患者最顽强的意志,任何止痛药也不能用,因为痛苦激发了心脉不绝。”

说到这里,巫老和程老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珠,他们可以想象,那种痛是怎样非人的折磨,在这种情况下,大多数人宁可选择去接受死亡。

“因此,这里集合了金针开窍,蛊虫散毒,运化精微,疏通肾经等这几个方面。而从目前的第一步来说,难在不单开窍,还需要金蚕的稳定性,如认主般的工作,这需要念力的引导;第二步难在药浴恰好达到开脾健胃的功效;第三步的难点,在疏通肾经,可由皮肤腠理帮助代谢,达到洗经伐髓的功效。而最难的地方,还要取决于何教授的求生意志,只要他坚持住,我们肯定不放弃。”

林枫说完后,征求着二老的意见。巫老说道:“小枫,你说的都是传统医学上没有的东西,传统的中医理论大部分被伤寒论覆盖了,但从医理上是讲得通的。”

而程老很直接:“我们分别负责自己的任务,小枫的针,巫老的药,我最后开肾经利水。”

当大家准备完成后,看向何教授,虽然不能说话,但微笑地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林枫先去视察了膻中,先用毫针封住内窍,这样金蚕不会钻进内脏部位。然后大针刀切开膻中处胸骨柄,用棱针刺入,这完全是没有麻药的状态下进行的,因为毫针已经封掉了局部神经,形成阻滞。

随后,将金蚕取出,将蚕头部放入胸髓,只见金蚕仿佛看见了好吃的食物一样,开始了吸吮,然后,反复释放身体中的毒素,一吸一放间,激活了胸腺组织。

这时,三人小心地将何教授抬起,放入木桶中,瞬间,周身泛起点点的红斑,桶中的水瞬间沸腾了起来,咕咕地冒出大量气泡。

一个小时过去了,何教授口中的护齿已经断裂了,林枫强自掰开他的下颌,重新放置了一个新的护齿,很显然,这样的痛楚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

程老随即开通了肾经的9大穴位,林枫已经开始在何教授的眼部施针了,木桶内的水开始污浊不堪。

好在木桶下面直接有排水阀门,废水很快流到吊脚楼下面,重新换了三次水后,期间何教授所经历的痛苦,要比当年的林枫超出何止十倍。因为何教授前期治疗上所受的伤痛,实在太多了,对痛苦也就不以为意了。而自始至终,何教授即使在最痛的情况下,面部已经抽搐,也努力保持一抹笑容看着林枫,这是给林枫最大的鼓励。

大约10个小时过去了,把何教授抬上床,三人倒在竹楼的地上,均沉沉地睡去,虽然,一天没有吃东西,仿佛身体没有丝毫的饥饿感。

在京都总医院的会议室内,一场辩论进行。

“什么?采用巫术,那不是在宣传唯心主义吗?都什么时代了,还有这么愚昧的想法”这是肿瘤内科的张主任的声音。

“和传统的巫术不同,听说是采用什么蛊虫治病。”一位住院医师说道。

“什么?蛊不就是将一些有毒的虫子放在一个碗里,相互咬,最后剩下的叫蛊,你们查查网络,查查字典,什么时候蛊可以治病了,简直是胡闹。”张主任痛心疾首地喊叫着。

“但上次,来我们医院给何教授治疗,的确很多指标都正常了啊。”一个主治医师说道。

“生命指标正常了,根本不代表病可以治疗,现在很多专家的精神也不太正常。”张主任心里一直有些生气,他认为重要的病人没有放在他的科室,领导对他的业务水平是有疑问的。

“东北农村的跳小神是不是巫术?苗族用蛊毒害人是不是巫术?以前我们小时候,听说民间流行着扎小人进行诅咒的方法,是不是巫术?如果巫术有用,还要医院做什么?那完全是封建迷信,我要联名提出抗议,这是医学发展的耻辱,不容马虎。”张主任一副义正词严的表情。

“张主任,您还是省省吧,如果出了问题,也不用你去担责任。你真要是有那个本事,你去找院长说去呀,我能治疗何教授,我保证能治好,你敢吗?”这话出自普外科主任,话中没给张主任留一丝情面。

“我,我的确治不好,全世界也没有人能治好,美国和丹麦怎么样?全血置换都用上了,甚至做了心脏移植手术,患者还不一样死掉了?”张主任的声音随即小了下来。

“拉倒吧,老张,一边凉快去吧,你要知道,我得到内部消息,上次全院接待三个大使馆的人员,就是这三位联手治疗的,子弹蚁,听说过吗?美国束手无策的子弹蚁,而经过三人治疗后,那毒蚁竟然主动爬了出来,你敢相信吗?因为其中一只贴附在主动脉上,还有一只在肝脏中心静脉上,所以啊,没那个本事就小点声,我当主任的时间比你还长呢,我还不是老老实实地蹲着?”

“老黄,你,你怎么能和我比,我其实也不是那个意思。”张主任的脸色浮现了尴尬之色,随即变得阴晴不定。

林枫醒来的时候,是瘦肉粥的香气弥漫着整个吊脚楼。

何教授已经醒了,虽然,还是乏力,但说话明显有了力气,半躺着身体,自己开始喝粥了。

“谢谢,你们都是好医生。”说着,何教授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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